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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草花家离开,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草花母亲的病容。耳边来回响起草花阿母说的那些话。

    “婆婆,我心里有点难受。”

    我去婆婆家时,婆婆仍旧坐在草屋里不停的写写画画,整理她的理论体系。听到我的话,她静静的放下笔,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身边听我孩子般的哭诉。我将草花阿母的事情全都说给了她听。

    “我早就跟你说过生与死的真谛。你也应该明白,死只不过是从一个空间纬度匹配到另一个空间维度的过程,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烟消云散。你为什么还会为这些事情难过呢?想明白点,没有什么的,草花的阿母不是烟消云散,只是她正进行能量结点的重组,她即将要去另一个纬度空间了而已,你最多只能有分别的伤感,而不是对于死亡的难过。”

    “可是她去另一个纬度空间了,她的能量节点进行重组,那么她的记忆就不复存在了。她再也记不起草花了。更不能去关心去爱护草花了。草花再也见不到她了。这跟分别不同,分别还有重逢的可能,可是死亡再无重见的时候。”

    “那倒不一定,如果我的理论体系完成,我能够让你们去任何一个纬度空间,去见任何一个你们想见的人。”

    “那有什么用?到了另一个纬度空间,我能认识她,可她对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相见的意义呢!”

    “这个也不一定,如果她去的是附近的纬度空间,那么就与这个纬度空间的基础能量相近,她会有很大可能性的保存一部分记忆。她去的纬度空间与这个纬度空间平行就更好了,那么两个纬度空间的基础能量就更接近,能够保存下来的东西就更多。说不定她对草花的记忆一点都没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天已经黑了,我经过婆婆的开导,心里也舒畅了许多。回到草屋,心也大抵平静了下来。屋外除了此起彼伏的虫鸣就是呼啸而过的风声。此刻,我倒希望能够下一场雨,好让我枕着雨声入眠,然后让我能再饱饱的睡一觉,最好再来一场美梦。

    清晨,我正将一筐筐碎石往院子里搬。草花推门而入,手里依旧拿着一张热气腾腾的葱油饼。凌乱的头发遮盖住满是悲伤的面容。她步履缓慢,有体无魂的走近我。

    “雪遥,给你这个,你吃点。早上做的比较匆忙,再加上这些天心神不宁的,所以味道肯定没有原来的好吃。你就将就着吃。”

    “我能自己做饭的,你阿母生病,你就别给我做吃的了,多陪陪她,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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