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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有什么意思?”

    “你闭嘴,放开我!”陶瑾急切道。

    谢灼委屈,“我没抓住你啊。”

    两人宽袍大袖,博襟宽带,纠缠起来难分你我。再加上马车晃动,更是难以分开。

    “谢灼!”陶瑾气急,怒喝道。

    “小声点,你不怕外面听到?”谢灼面上一本正经,心中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马车外有人问道:“陶郎君,谢郎君,可是有什么事?”原来马车内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有人听到动静,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陶瑾吓得不敢动弹,就怕外面的人突然掀开车帘看到这幅场景。他们这样,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知道陶瑾的心思,谢灼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清了清喉咙,然后说道:“没事!刚刚只不过打翻了茶杯,不碍事的。”

    外面声音顿了顿,不再过问此事。不一会儿又问道:“天色已晚,前方有村落,我们是否就在那里落脚?”

    “嗯,可以,那就这样安排下去。”

    “是!”那人不疑有它,应声下去了。

    陶瑾听到外面不再有动静这才放心下来。抬眼见到谢灼不怀好意似笑非笑,狠狠锤了他一拳,方才解气。

    “咳咳咳!”谢灼被锤得直咳嗽,捂着胸口再也笑不出来。

    当卫苏听到谢灼与陶瑾两人已经到了之时,刚刚才从宫里下朝回来的卫苏高兴极了。他正焦头烂额呢,这两人的到来正合适不过。

    令卫苏焦头烂额的不是别的事,而是如今手上的人不够用啊!秦湛一离开,秦国的大小事物都落在了他这个相国头上。虽说有个王子盱辅政监国,可是这王子盱也不是个靠谱的,什么事情总是先征询他的意见。这样一来,卫苏里里外外一把抓,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其实王子盱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他的身份让他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显得小心翼翼的。很明显秦湛临走之前应该是叮嘱过他什么,所以他对卫苏的态度很不一般。卫苏虽然也跟他说过,不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送过来他决断。可是,王子盱明面上答应下来,转眼间,卫苏的桌案又被奏报给塞满了。

    卫苏实在没法,只能任劳任怨继续下去。只是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有限,哪怕二十四个小时不眠不休又能做多少事情?

    现在总算将这两人给盼来了,想来跟他们一起来的颍阳学宫学子也到了。有这些学子帮忙,他就会轻松许多,简单的事情交给他们,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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