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河正炒菜,噼噼啪啪油花四溅,隐约察觉身后有动静,以为是油腻男来了,没好气地重重敲了两下锅铲:
正好缺油了,你赶紧来说两句话吧。
蔚河哥。
江蔚河吓得手里的锅铲差点甩出去,立刻对段谨年笑脸相迎:
段哥你来了,段哥你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是不知道那哥们有多油,苍蝇站到他身上都脚底打滑的程度!
委屈你了。段谨年安慰道。
江蔚河内心生出一阵暖意:这小子终于知道心疼人了!他感动地摸摸段谨年的脑袋:
妈妈好欣慰!
不要男妈妈。
段谨年飞快地拒绝,江蔚河还有更宝贵的事物要去守护,只得求助段谨年的庇护:
小段,哥的清白可全靠你了!失去贞洁的男人是没有女人要的,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这辈子都背负着他人的唾弃和鄙夷,我不要当破鞋,如果我被玷污了,我只能以死明志!
江蔚河如此贞洁烈男守身如玉,反而勾起段谨年恶劣的好奇心:
上个世界我跟你
那那那我跟你的事情能一样吗!江蔚河每次心里有鬼,说话声都跟村口大喇叭似的要音量叭叭的,你情我愿的事被你说得这么不堪,三十几度的嘴竟然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真是人寒心!
事到如今,段谨年早已习惯了江蔚河恶人先告状,他平静地说:
我会保护你的。
小段
江蔚河一整个就是大心动,试问一个沉稳可靠充满安全感的大男孩说要保护你,这不得跟他原地结婚生四个?
在江蔚河炒菜期间,段谨年查了一下这个野爹的情况,野爹叫段信贤,今年四十六岁,是段氏集团的董事长,两年前妻子离家出走,有个二十二岁的独生子段谨年,段氏集团唯一指定接班人,得江蔚河一愣一愣:敢情小白脸江蔚河这是嫁入豪门了?但为什么是嫁入而不是娶富婆啊!
不过以晋江的老男人标准来衡量的话,段信贤也太老了,以如今老龄化时代的审美标准来衡量,二十八岁被叫老男人的门槛,那段信贤这种四十六岁的,已经是黑白照片挂墙上每逢清明三柱清香的老了。
呵,男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有钱,年轻漂亮的小情人一抓一大把。
早上江蔚河照镜子就发现了,这个世界里的自己娇媚迷人得仿佛真人版芭比娃娃,肤白貌美,眼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