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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在眼眶里左右乱瞟,都快转得斗鸡眼了也不敢看段谨年的脸,一开口连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什么喜欢、喜欢不喜欢的

    脸啊,你不是说我脸好看吗?

    段谨年向江蔚河倾身过来,帅得让人想大喊老公的脸朝江蔚河逐渐贴近,江蔚河紧张得全身紧绷恨不得光速弹射出车外,嘴都不敢张,生怕一动嘴就和段谨年亲上了。

    下车吧,吃牛河。

    段谨年帮江蔚河打开车门后,自己也从另一侧下车,江蔚河又在原地傻坐了几秒,才跑下车快步跟上段谨年,忍不住抗议:

    你为什么老搞我?

    我怎么搞你了?

    段谨年无辜地眨了下桃花眼,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人畜无害的猫。

    就你总是突然这样哎的一下

    江蔚河还亲身演示,踮起脚把脸猛地凑到段谨年面前,段谨年毫无反应,只是视线稍稍下移,静静地看着江蔚河。

    你怎么不怕?江蔚河皱眉。

    有什么好怕的?段谨年不解地问。

    好吧。

    既然段谨年不觉得有什么,江蔚河也不好意思再指责段谨年,毕竟都是男的也没那么多讲究,真要追究起来,还指不定谁才是吃亏的那个。

    回家后江蔚河又开始埋头苦读,绞尽脑汁写数学题。段谨年不知道是爱装还是真的好学,每次江蔚河写作业,他就坐在江蔚河对面看名著,活像监督儿子写作业的贴心老爸,而且老爸不一定能写得上来数学题,段谨年可以。

    段谨年翻了页书,冷不防抬眼对上江蔚河,把江蔚河吓得整个人一怵,段谨年淡淡地问:

    怎么了?

    额,就是,就是这题不会写!

    江蔚河为掩饰自己看段谨年看得失神的窘态,随手指了一题,段谨年接过试卷一看,有点好笑:

    这题我不是讲过好几遍了吗。

    是吗?我看看,对哦,好像是,不好意思。

    江蔚河灰溜溜地接过试卷,把草稿纸写得沙沙作响,一通操作猛如虎,算出答案根号五。江蔚河紧张地把卷子递给段谨年,段谨年摇摇头:

    你一开始的公式就错了。

    啊?啊啊!

    江蔚河崩溃得很彻底,太崩溃了,成年人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有很多,比如踢到床头柜的小脚趾,比如刚写完软件突然崩溃并且保存上的文档,比如一开始就错了还硬算半小时的数学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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