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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想法,身后跟着黄奉,两人便前往宣室殿,当二人从台阶上去之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皇太子,这……”

    黄奉结结巴巴,刘据也是眉头一皱,此时宣室殿门口,春佗领着将近二十多号黄门女婢跪在门口。

    此时的春佗仿佛听见了身后的声音,微微转头一看,发现是刘据之后,步伐有些慌张,连滚带爬到刘据身边。

    “皇太子,奴才求求您快劝劝陛下吧!”

    刘据看着带哭腔的春佗,心中就是一紧:“怎么了,父亲怎么了!”

    春佗低着头又道:“陛下……陛下他已经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如此下去,龙体万一有恙,奴才…奴才就是万死也洗不清罪孽。”

    “…”

    刘据听见春佗这话,差点没口吐芬芳,害的他以为皇帝老爹又要举屠刀,原来就一个晚上没有睡觉,这狗奴才前半句话把他也吓一跳。

    不过这一整晚没睡觉,也挺严重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他可不想皇帝老爹早死,刘据还想借助皇帝老爹帝威做事呢。

    刘据随即不作理会连忙上前,众人皆是起身退在一旁,随后又继续跪在地上。

    刘据脚步一顿,手按在殿门之上,沉声道:“行了,都退下吧!”

    “诺!”

    刘据轻轻推开殿门,一直脚踏了进去,随着整个身体都进入宣室殿后,就看见皇帝老爹靠着御座,御案上的竹简杂乱摆放。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而刘据刚走没有几步,刘彻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刘据驻足拱手:“父亲!”

    刘彻从御座上拾其身子,淡淡说道:“哦,是据儿啊,这一夜可累死父亲了!”

    刘据又上前一步,将掉落在地上的帛书竹简摆放在桌案,简单收拾一下,身子便跪坐在刘彻身边。

    刘据敲打着皇帝老爹的胳膊,轻声道:“什么事能比起父亲的身体,晚些批注也不防事的。”

    刘彻闻言一乐,笑了笑道:“据儿也懂得关心朕了,不过河西迁民宜早不宜迟,还是要尽快下发的好。”

    刘据抬手拿起一份竹简,展开一看:“父亲是为了河西的事,咦,父亲,这迁民领事之人怎么是空的?”

    刘彻闻言摆正身子,从刘据手中接过竹简,沉声道:“这次迁民不似以往那般,岂能轻易裁定。”

    刘据微微一笑,又道:“父亲是八成还没有想到合适人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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