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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睹的,只要刘据不要再次步历史的后尘,观刘彻对刘据的种种作为,肯定不会发生喧宾夺主那种事情。

    韩增含笑说道:“怎么,子儒兄动心了?”

    张安世拱手一礼,笑道:“此乃大富贵,敬安兄说的在理,吾等凡夫俗子,怎能不心动。

    不过敬安兄,不是吾不自信,吾二人虽是祖上门荫,可你我此时也不过一布衣,怎能登得上那博望苑云梯,何以得见皇太子真颜。”

    张安世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若真能登上博望苑,那就是省了别人一二十年之功,可就是这第一步太过困难,他们父辈虽然是有资格进去的,可就对他二人来说,这一步太困难了。

    韩增笑了笑道:“子儒兄难道忘记了今时今日之长安盛况了!”

    张安世微微愣神,脸色一副恍然大悟之色,声音带着一丝亢奋:“敬安兄的意思是旁听生,善……大善!”

    韩增心中一乐,张安世这个人要是有其父三分才能,现在恐怕是已经有官职在身了,不过这也不是说此人没有才能,只是生性谨慎,而其才能比起自己有过之无不及。

    韩增也是比较了解这个好友,因其生性谨慎的性格,对于有些事情都会持有一种谦谦君子的态度。

    张安世微微一笑,又道:“若真能如此,吾二人可一展胸中抱负。”

    “哈哈!”

    韩增大笑一声,又道:“值此机会,来,子儒兄共饮一樽。”

    “当饮,当饮,敬安兄请!”

    与此同时,上林苑………

    “驾,驾”

    “喔喔……驾”

    “沙沙沙……”

    数百期门卫士挥舞刀剑,越过草地,奔腾小溪,穿过树林,所过之处羚羊麋鹿无不相继奔跑,小溪更是被溅起一滴滴水花。

    这部期门军呈拱卫之势,而就在这行伍的前面,只见一名身着玄端服色的少年,脸庞棱角分明,眉宇间透彻冷厉,上下薄厚适中的红唇,手中一柄三尺长剑斜指天空,一股肃杀之气盘旋于上方。

    少年青剑归鞘,伸手拿起搭拢在马鞍上一张较小的轻弓,搭箭离弦,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犹豫,豪不拖泥带水。

    “嗖!”

    离弦的箭身传来一道破空声,随着箭身的推进,箭头的目标是一只不远处吃草的麋鹿,这麋鹿好似知晓危险一般,时不时抬头张望,随后又低下头吃草,反反复复。

    “铮…”

    就在这时,仅在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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