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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爬过,打了个寒颤。

    要彩礼很极端吗?随母性很极端吗?不婚不育极端吗?反婚反育极端吗?

    在不同的环境里,极端的声音和温和的声音从来都是相对的。

    “好奇怪,为什么小孩要随母性?”

    “对啊,以后上了小学,同学们肯定觉得很奇怪,他会被歧视排挤的。”

    “就是,我的姓又不好听,跟我姓有什么好的......”

    织麦说不出话来了,说自己的姓不好听的那位,叫慕容。

    两人齐齐坐对面共同反对她,同一战线互相点头应和,她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异类。

    她本以为反对重男轻女、正视彩礼与冠姓权,至少是女性命运共同体内最起码的共识,却没想到网上声潮浪涌与现实竟然割裂到这种地步,让她有种荒谬的时空错位感。

    她们就隔着一张桌子,明明在同一寸土地上共同呼吸,却有一堵透明的墙隔开对方与自己,距离有千山万水那么远。

    她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送别老友,织麦只觉恍然隔世,她把脸埋在手心里,脊梁似乎被抽掉了,直不起腰来。

    哪里才是女人的归宿呢,如果离开青玄,她又要何去何从?

    青玄不知道织麦去了哪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打听,才知道她已经回家了。

    一颗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青玄兜兜转转,才学会怎么买客运汽车的票。

    一进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晕车的。

    几十人的座位,只满了叁分之二。车窗是透明的灰色,遮光的帘子的挂钩被扯掉两只,白色的椅套上印着广告,空气窒息又难闻。青玄感觉很难受,发动机从脚底传来的震动让她心脏很不舒服,胸闷气短时时想吐,甚至还有些头晕。

    她往后靠了一会儿,周围吵得睡不着,便拿出手机打开绿江,想从百合文里偷师她们是如何哄女朋友的。

    但不知什么时候,百合类已经没有专栏了,而是下设在“​‎‎耽​美‍‎‍”里的一个子分栏中。

    有了女朋友之后她也疑惑,这些有名的作者,拿着有影响力的笔,写不完的故事,用不完的才华,怎么偏偏就喜欢写现实中没有的、一身女人特质的“好男人”呢。

    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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