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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要不要打赌?”

    “什么?”

    “看谁先钓到鱼。”

    阮青青瞥他一眼:“行啊,赌注是什么?”

    骆平江没脸没皮地说:“谁输了,就要满足对方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

    阮青青:“……”

    第一回,阮青青胜。

    阮青青拎着鱼竿,看着骆平江把鱼取下来,丢进篓子里。他一直低着头,阮青青用脚尖踢踢他的脚:“你觉得我提个什么要求好。”

    “我随你提。”

    “哦——”阮青青说,“那就请骆老板唱支歌吧。”

    骆平江站起来,那么高的个子,在映雪的日光中望着她,嗓音有点低:“青青,唱歌有什么意思?”

    两人坐回马扎,阮青青单手托下巴,等着。

    骆平江无奈地清清喉咙,又看她一眼,的确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只好开口:“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的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别说,他的歌声谈不上动听,但是充满战士特有的慷慨激昂、粗放豪迈,还挺好听的。

    一段唱完,阮青青捧场地鼓掌。骆平江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等着。”

    第二回,阮青青再胜。又一尾小鲫鱼被钓上来。

    骆平江头次约会,接连翻车,握着鱼竿,长叹一声。

    阮青青想了想,语气随意:“那就跳舞吧。”

    “你还真能想。这个不行,我哪会跳舞?换一个。”

    阮青青斜眼看他:“‘满足对方的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

    “但我真不会跳,四肢僵硬,青青,留点面子,算我求你。”

    阮青青“噗嗤”笑了,这人还真是能屈能伸,这么快就求上了。玩笑而已,她也不愿意他真的为难,想了想,又说:“那就叫一声’姐姐’听听。”

    骆平江盯了她好一会儿。

    到底还是低低叫了一声。

    阮青青拼命忍着笑。

    第三回,骆平江胜。

    阮青青看着他不急不慢把鱼竿收回来,不急不慢拆下鱼,再不急不慢洗干净双手,最后坐回她身边。阮青青脸都等红了,扭头看着一边。他静了几秒钟,突然说:“青青,快看,水上有只漂亮的鸬鹚。”

    阮青青刚抬起头,他的脸极快地凑过来,她一紧张,头一动,他这一下就亲到了左边唇角。

    阮青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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