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章    存书签 下一页
    大家伙都忙碌起来,开始在全镇范围内找井,连别人家后院里的都没放过。

    结果忙活到下半夜,只有那一口井冒出点儿水,别的井里除了没水,别的几乎什么都有。

    捡到铜钱和瓷器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还有人挖出块银锭的,最离谱的便是从井里拾回来一个头盖骨的,碰巧围观的人里有个会看风水的,说这口井里阴气重,头骨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住在井里了,吓得几个彪悍的兵士连夜做了场小法事,给那头骨超度下葬了。

    望月没心情看他们闹腾到下半夜,早早就回了军帐,躺下歇息了。

    她累得紧,几乎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衣服都没脱,一夜下来连梦都没有。

    早上她是被文南起床洗漱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睛看着尖尖的军帐顶,头脑从混沌慢慢沉淀下来,逐渐恢复清明。

    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翻下来,沉默着走到正洗漱的文南身边,从水桶里捧了一把水,直接按在脸上。

    “嘶——这水好凉。”望月皱着脸拿开手。

    “这是刚打上来的水,井水嘛,又是这个季节,自然凉一些了。”

    文南擦着脸回答道。

    望月搓了搓脸,拿过文南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脸上冰凉的水珠。

    外出条件艰苦,她俩都是能用一样的就都用一样的,不然什么东西都带双份,两个女子哪里拿得过来。

    “现在才发现,能安稳睡一晚上觉是多么难得。”

    望月把帕子叠成方块,忽然开口说道。

    “能有水吃喝洗漱,更是难得。”

    文南接道。

    “说起来,谢子潺那厮也不知带着咱们的马去什么地方了,那匹马脾气虽然不好,可我还挺喜欢它的。”

    “他是……是贼还是骗子呢?”一提到谢子潺,文南就有些失落,两人都相信谢子潺,却想不到人家转头就给了她们一个“惊喜”。

    或者说没有“喜”,只有“惊”。

    “他骗没骗咱们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至少是个贼。”

    还是那种骗取人信任,然后伺机下手的贼。

    文南嘟着嘴,没说话。

    许久之后,才有些失落地说:“不过他盯上了咱们的东西,却没想过害咱们,不然咱们俩走不到这里。”

    “那还不是咱们救了他一条小命,他好意思害我们?要是没有我们,他就是烂在稻草堆里也没人知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