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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手机来了电话。

    他拿出手机,擦了擦水渍,接了电话。

    柳先生。

    对面餐厅二楼,柳诚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楼下羽泽的伞,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怎么样了?

    他拒绝了。羽泽道,柳先生,我觉得你猜错了,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意思,那就让他对你有意思,男人都是劣根性,上个床而已有多难。柳诚嗤笑道。

    羽泽默了默,我不想继续了,我拿不下他的。

    他对自己认知很清晰,见过太多人,他总能很准确的判断出对方是否是他的目标,很显然,像黎秋白这种人,所有心机在他面前都无从遁形。

    电话里好一阵的沉默。

    柳诚捏紧了红酒杯,腮帮子鼓动,脸色黑沉可怖。

    他和江非锦说,有人看到他在停车场亲一个男人,是骗江非锦的,那是他亲眼看到的。

    黎秋白着实碍眼。

    周六晚上,黎秋白被柳诚在停车场截住,柳诚道请他吃饭道个歉,黎秋白自然不信,柳诚苦笑着保证说一起吃个饭,将所有事说清楚,就不会再来烦他了。

    然而黎秋白发现,他还是高估了柳诚的底线,轻敌总是容易吃亏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不择手段把他当成假想情敌的人。

    当时,他们到了餐厅,服务员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密闭的包厢,柳诚开局便自罚三杯,黎秋白就在旁边坐着,嘴角带笑,静观其变。

    柳诚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道歉诚恳,之前是我做的不好

    似曾相识的话,黎秋白想了会儿,回忆起那天参加柳诚生日宴会,他躲在洗手间内,江非锦同柳诚离开时,柳诚也和江非锦说过这么一句话,连语气都是那般的相似。

    柳诚举起酒杯:喝一个吧,就当过去的都过去了,行不行?

    等会还要开车,不方便。黎秋白拿起旁边的水杯,举了举。

    行。柳诚仰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的,不管你信不信

    黎秋白转了转手里的水杯,包厢内空调开的高,他感到的确有些口渴,垂眸喝了两口水,听着柳诚说着废话。

    在他即将耐心告捷时,他张了张嘴想打断柳诚的话,骤然发觉不对,他眼前出现了重影,脑袋也昏昏沉沉。

    砰

    黎秋白趴倒在了桌上,失去了意识之前,还听到柳诚道:真是不容易

    旋即,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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