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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自己怀里按,他昨晚确实有些晕乎乎,却也异常兴奋。

    谢渺想到他昨晚那副样子,嘟囔着嘱咐,“下次不许喝成这样。”

    “好。”

    “要么别喝,要喝就多喝点。”别这样半醉不醉的折腾人。

    “听你的。”

    答应得这么快,谢渺又觑他一眼,怎么觉得这么言不由衷?

    ///////////

    到四月下旬,天气已经回暖,全国产业皆已恢复,大家回归正常生活,只是出行时仍然需要戴口罩。

    容珏和工作团队磨合顺利,已经全权接手通信的事务,如此就越发忙碌起来。谢渺又和他谈了一次住处的问题,这次没叫他回南山住,只说要不然折中租个房子,两人一起搬过去,容珏没答应。

    谢渺自然知道他是舍不得自己折腾,便竭力照顾他,不过容珏这人根本不需要她多操心,什么事都能自己处理好。

    容珏很依赖她,就算晚上加班到凌晨一点也要回云篆,好像只有看见她才能安心。谢渺已经习惯他如此,通常都会等他回来。

    到六月,天气热起来,容珏难得打了电话给她说今晚不能回云篆。这着实不寻常,谢渺便多问了一句,他只说是有部门工作出了纰漏,可能要通宵。第二天容珏早早就回了云篆,谢渺见他神色厌厌,以为他是通宵没休息好,嘱咐他早些休息。他躺床上却不困,最后还抱着她做了一场,倒累得她先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容珏都回家很早,而且情绪都不高又格外黏人,几乎每晚都要缠着她欢好。以往他虽也总喜欢缠她,却也知道节制。谢渺不由得担心,再一次欢好后趁着没有直接睡过去,主动贴进他怀里细声细气地问,“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容珏心中一动,却没有看她,只是伸手将床头灯调亮一些,“怎么这么问?”

    虽如此说,他却没有给谢渺回答的机会,拿过被扔到一边的睡衣穿上,“我去拧个帕子给你擦擦。”

    明显的逃避,谢渺更加确信他应当发生了什么不顺的事。待他站起身,谢渺抓住他的手,坐在床上仰面看他。被子滑到她腰间,浑身软肉露在外面,她脸颊微微泛红,“你答应过我的。”

    她开口时有些委屈,抓着他掌的动作更重了些,“不会瞒着我什么。”

    这模样让容珏心怜,他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这几日为压抑情绪而筑起的保护壳顷刻间出现裂缝。他坐回床沿,将谢渺搂进自己怀里。感觉到他沉沉的呼吸,谢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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