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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个时候,粉嫩的耳朵,白皙的脖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腺体,几乎不设防地暴露在他眼前,一想到只要他张开嘴,咬下去,就能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她标记……

    他差点就一冲动撕掉脸上那张维系了多年的“面具”,只想不管不顾地咬上去,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将自己隐忍多年,阴暗浓郁到纯黑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逼着她接受,如果接受不了的话,就把她关起来,没日没夜地操她,直到把她操透了,操熟了,操到可怜的小姑娘变成一个脑子里只会想他和被他操的‌‍性­爱‌­娃娃也没关系,最好从里到外都开始散发属于他的味道。

    不过这样一定会坏掉的。

    妹妹和他不一样,很脆弱,就像易碎的玻璃制品。

    好险。

    任鸢发烧了。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在做完那么羞耻的梦之后,居然发烧了。

    一下烧到38.9℃,早上在任晴担忧的目光中醒来的时候,简直羞愤得想当场去世。

    哥哥还很担心地说今天要留下来照顾她,可是她看到任晴的脸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到底怎么能,怎么会,在哥哥的床上,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的同时,夜里却对他做那样寡廉鲜耻的梦?

    在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之后,她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昏沉的脑袋,感受到下体上‌‍内‌‍裤​‌‎黏上来了,是濡湿的,那是刚刚醒来,看到哥哥的脸时,脑子里面关于昨晚睡梦中的记忆瞬间翻涌而起,不只是精神上的,还有肉体上的,她清楚地感受到有水液从那个地方涌了出来。

    有一个瞬间,任鸢真的想去死。

    有很多人说,小孩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可是任鸢清楚地记得,她是五岁的时候被带到这个家的,那时候任晴十二岁,那时候,她还不懂性别分化的事情,只知道一靠近他,就能闻到浓郁又好闻的水仙香味,再加上哥哥和母亲不一样的,哥哥总是温柔又亲切,就算她初来乍到闯了祸,也会笑着跟她说没关系,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家里找到了难得的安全感。

    她是被母亲带回来的,可是对于她来说,哥哥才是她的家人。

    ……所以她到底怎么会对哥哥做这样的梦?

    她还记得,过去母亲隔叁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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