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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没有“小柒”…

    抬眼看到上官斐、安寞尘和聂玄都一脸欢喜的看着她,果真没有他…

    目光重新回到聂玄脸上,脑中不由响起安寞尘的话“听到枪声第一时间带队赶到现场的是在附近作训的聂玄”,所以无论真相如何,杀死教官、肆号还有陆号的人是你吗?聂玄。

    女孩的脸上满是泪痕,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窗外阳光明媚,聂玄却觉得周围越来越暗,嗓子很干,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女孩的目光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在他的咽喉。

    不过片刻,却若百年。终于,聂玄艰难的开口:“年年。”

    话音未落,女孩已别过脸。

    女孩别过脸的那一瞬,聂玄觉得他眼中的最后一道光也没有了。他不记得他说“他还有事”时,是怎样的表情,只是逃跑似的离开病房。胸口的枪伤又开始钻心的疼,他紧紧按住胸口,心中一片荒芜。是啊,三条人命,一枪怎么够?

    一连五天,刘年没有吃饭也没有说一句话,本就单薄的身体如今更是憔悴。

    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上官斐,从护士那里得知刘年今天又没有吃饭,顾不上连续手术8个小时的疲惫,换下手术服就直奔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上官斐将病房里的护士都赶了出去。

    女孩靠在床头,一直看向窗外,眼中依旧没有焦距。上官斐看着眼前的刘年,心痛万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倔强、坚强的小年年吗?

    他记得当年S小队的训练量已远超出了常规部队,那样的训练强度,对于刘年这样一个普通女孩来说是何其艰难。一次次倒下,一次次脱力晕厥,又一次次爬起来,一次次将欠下的训练默默补上……

    那时,活了28年的他第一次有了怕的东西。他怕接到夏梓昊的电话,他怕他赶到时,那个眼睛澄亮、会笑着叫他“上官医生”的女孩又已不省人事,浑身是伤。

    再见刘年,她伤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重,好不容易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可人是抢回来了,却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小年年,夏梓昊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死…”说到这里,上官斐自嘲的一笑,摇头说:“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可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他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

    说完,上官斐颓然的叹了口气。刚刚的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如何能说服别人?深吸一口气,他再次看向刘年:

    “小年年,你多少吃点东西,你这样身体会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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