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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下山去了。

    “你下山做什么?”

    师傅说。

    “成外罡啊。”

    路明非说。

    “山上不行么?”

    师傅说。

    “不行。”

    路明非说。

    “我的路,在山下。”

    如此,又是一百个甲子。

    路明非从西荒之极,走到东海之滨。

    一日,到海城,三年大旱,城里士绅请人寻龙点穴,果见地龙,前后三位非人出手,一一惨死,众人请动一成名外罡,大败而归,重伤不出。

    正是人心惶惶,哀鸿遍野。

    路明非见了,上前揭榜,城主听只是非人,见也不见,打发一桌酒席,问及武器,路明非都说不必。

    他饱饱吃一顿,点了戏子唱戏,城主管事对戏子好一番耳提面命,戏子横了心只当鬼压床,千娇百媚进了门,眼一亮,那边好俊一个少年郎,戏子身段软了软,猫儿一样贴上前,路明非推开。

    “姑娘,咱只听曲,男女授受不亲啊。”

    戏子撇嘴。

    不曾想,水秀落下,一去终了,少年郎仍是规规矩矩,无半点逾越。

    到这里,戏子莫名生出些许敬意来了。

    “公子,可还有想听的曲子。”

    “有是有。”

    路明非伸懒腰。

    “且留着,屠了龙,我再听。”

    戏子听不懂路明非的话,只觉得迷迷瞪瞪,如在梦中。

    等反应过来,路明非已是不在。

    去哪了?

    戏子想。

    自是屠龙,那地龙,葬送三非人重伤一外罡的凶物!

    戏子顿是六神无主。

    好生生一个少年郎,莫非如此便死了。

    多可惜。

    戏子一会看窗外,一会听响动,慌得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一会站,站得心慌慌,一会坐,坐得泪汪汪。

    忽的大响,好似天漏了洞。

    戏子惊醒,原是她之前太心慌,以至睡了去。

    怎了!怎了!怎了!

    戏子团团转,找人打听,又不敢,张望窗外,也不敢,凝神静思,还不敢。

    帘子哗啦啦响,琉璃珠儿碰珠而,星星往下坠。

    戏子旋的转回身。

    你道来人不是那少年郎更是谁!

    路明非浑身染血,气度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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