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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小伙子们。”

    “很抱歉。”

    施耐德教授说。

    “安慰你们,这种事,我做不到。”

    “祈祷我也做不到。”

    “我们很软弱。”

    “所以。”

    施耐德从箱子里拿出炼金武器。

    “我们需要它们。”

    “副校长的话,我想你们也都听到了。”

    “现在就是末日。”

    “我们也失去了诺玛。”

    “甚至,我们连敌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战场了。”

    “想祈祷的,想等死的,我都理解。”

    “不怪你们。”

    “我们都很软弱。”

    “只是。”

    施耐德说。

    “反正都是死,为什么不换一种死法。”

    “我更希望,在我们死时,我们是在冲锋的路上。

    “我走了。”

    施耐德说完就是转身。

    “您去哪!”

    弗朗西斯连忙站起来说。

    “我的意思是,哪个战场。”

    “小伙子。”

    施耐德回过头看他。

    他指着一圈,把整个世界圈了进去。

    “哪里,都是战场。”

    弗朗西斯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了。

    施耐德美管他,出去了。

    弗朗西斯咬牙,在箱子拿了把武器,跟了上去。

    然后是下一个参谋。

    下下个参谋。

    只一眨眼。

    指挥部人去楼空。

    …………

    “大师,您的玫瑰。”

    副校长醉眼朦胧。

    “玫瑰?什么玫瑰!”

    “我的白兰地呢!”

    “不。”

    来人微笑着说。

    “这是您点的玫瑰。”

    “半个世纪前点的,您可能忘了。”

    “没关系。”

    来人的话好似带着某种魔力,叫副校长得不得凝神去听。

    “您看。”

    “这朵玫瑰和当年的一模一样。”

    “您想起来了吗?”

    来人把一个空无一物的托盘放到副校长面前。

    上面什么也没有,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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