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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子短?

    女孩子怎么能穿那么短的裙子!

    不对,什么女孩子,应该叫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能穿那么短的裙子!

    路明非头开始疼了。

    真是古怪。

    他居然也会头疼。

    自从习武有成,这具躯体便如钢铁,历百战而不磨。

    居然也会头疼?

    有好多声音在耳边,纷纷扰扰,嘈嘈杂杂。

    “安静。”

    路明非说。

    “安静!”

    他喊。

    少年在兵荒马乱的九州走。

    他跌跌撞撞。

    走过烽火连天不休的二十多年。

    仿佛有两段人生同时出现在路明非眼前。

    一个的他冷漠,疏远。

    一个的他摘下面具,露出少年人的笑。

    路明非问自己。

    “我是谁?”

    遥远又遥远,从世界的尽头传来钟声。

    路明非听到有人叫自己。

    是很久远之前了。

    真的分别了一个人生。

    路明非听到那个久违的声音叫自己。

    他说。

    “哥哥。”

    世界的钟声为他而鸣。

    夜的乌鸦陈群纷飞。

    他们遮蔽天空,黑色的羽毛落下,燃烧成火,把罪人的眼点燃,烧灼出黄金一样的色彩。

    路明非看到威严的黄金瞳。

    也是罪的黄金瞳。

    是啊。

    罪。

    都有罪。

    所有人都有罪。

    路明非悲伤的想。

    可是我已经忘了我们的罪。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的。”

    路明非听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那个在之前叫他哥哥的声音。

    他温柔的说。

    “没关系的,哥哥。”

    “无论你是让世界为你陪葬。”

    “还是做你的英雄。”

    “都没关系的。”

    那个人笑了。

    他又天真又沧桑。

    像一个走过千年织久的稚童。

    这孩子用阴谋和抱权伪装自己,是蔷薇长出的刺,他挥舞刺和猛虎搏斗,张牙舞爪吓走苍鹰,耀武扬威又威风凛凛,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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