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施耐德居高临下。

    “既然你明白。”

    “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

    “必要时刻,任何武力都可以动用。”

    “昂热,这道理想必你能理解。”

    “但是。”

    罕见的,昂热竟然开口打断别人。

    这位一向给人以老英伦贵族风范的校长先生,竟也做出失礼的行为。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施耐德教授。”

    “凡事都有一个但是。”

    “但是。”

    “现在可还没到你所说的最危险的时刻。”

    “他不算么?”

    施耐德一匕首扎穿路明非御座姿态的照片。

    “所以,到头来,风风火火乘战斗机赶到日本,真的不是给我这个老人家分担工作的啊。”

    昂热摇摇头。

    “真叫人遗憾啊,施耐德教授。”

    他放下红茶杯子。

    “怎么说呢。”

    “你好像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现在很危险,这个确实。”

    “但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龙类。”

    昂热拔出匕首,拿起路明非御座姿态照片端详,双眼满是赞赏。

    “你看,明非是个多棒的小伙子啊。”

    “不,我只看到一条丑陋的龙。”

    昂热笑了笑。

    “施耐德教授,最好别把自己的视野局限在在这么小的范围。”

    “放大一点。”

    “我最近看了很多远东的书。”

    “那位缔造新远东的人,给我留下相当大的印象。”

    “战争嘛,就是要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自己人搞得多多的。”

    “你是说他。”

    施耐德目光追忆。

    “很可惜,没能见上一面。”

    “不必遗憾,思想的火种已经保留下来,去看他的书就好。”

    昂热继续说。

    “你看。”

    “既然是敌人和自己人的战争。”

    “那么分清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很重要不是么?”

    “这是一切的前提。”

    施耐德知道眼前这家伙要说什么了。

    他皱皱眉。

    事实上施耐德对于昂热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别告诉我。”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