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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撕心裂肺的女人尖叫:“救命,不要……”

    梁轲正在找翻译盘问厨房里那几个老嬷嬷,忽听得熟悉的中文,立刻返回来拨开兴奋的人群。只见在人群中央,已经有人解开了裤子,直接把浑身赤裸的女人压在了泥土地上。

    不过,梁轲可没有什么善待俘虏的人道主义原则,他只是听到女人会讲中文,觉得审起来会比较方便。

    因此,他像踢交配的野狗一样给了那几个人几脚,最终不得不鸣枪示警,才勉强把女人们拯救出来。

    一番忙乱之后,他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坐在原本属于温骏的吊脚楼里,通过女人们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描述了解到:此处的头领在他们攻打上山之前已经开溜了。

    下山的路只有一条,显然,他们逃往了更深的山中。

    这和梁轲预想中差不多。与此同时,他的手下已经从俘虏中检选出几个熟悉路的山民,拿绳子将他们前后捆成一串,充当他们进山的向导以及必要时的肉盾。

    至于那叁个女人,梁轲只把那个已经发疯的继续留下来,其余的两人他念在同族之情,另找心腹手下把她们送下了山。

    不过,情面归情面,利益归利益,一个年轻女人再怎么说也是值几个钱的。他放她们下山并不意味着彻底给她们自由,而是将她们作为一份顺带的礼物,送进朋友的酒店里去工作。

    这样一来,等她们赚够了赎身费,自然便可以从这地狱脱身。这在他看来已是够意思了。

    将驻守营地的人安排妥当后,梁轲决定继续带人上山。

    这里原本领头的地头蛇肯定也不是什么善类,放他在山上游荡,早晚有一天会构成威胁。他得趁着人还没跑远,一举将其歼灭。这样做,手下的俘虏往后也才能死心塌地换个人卖命。

    前方的路是更加荒凉的荒山,因终年湿热,毒虫遍布,杂草高至人的胸前,行进起来当然令人苦不堪言。

    若在以前,梁轲当然吃不惯这样的苦,可是来到这里之后,他忽然发觉自己变得筋强骨健起来。如果说从前他只是听候父亲吩咐的一个小马仔,在女人堆里充满忧郁地打滚,那么他却忽然意识到:自己长成了一个男人。

    就像这山上的营地尽管破败不堪,价值比不上他曾经那几家夜店会所的零头,但在他眼中却是无比珍贵的至宝。

    眼下,他必须让它彻底成为自己的东西,杀也好,抢也好,他必须无所不用其极。

    怀着这样的心态,在酷热的山间跋涉也就变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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