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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说,你姑且一听,咱们来看看我猜的是对还是不对。”叶可可笑咪咪地说道,“先帝不过一介凡人,哪里会挑选妖精,自然要仰仗你道虚高僧,而你精通观气之术,不仅能观人,还能观他物,发觉此间有妖将出,便顺遂推舟,赚了这个白给的人情。”

    “连翘成精乃外力所致,自身不成气候。它离不开龙气,自然任你指使,替你做事,即便是后来的君主想要甩脱你的不能,是的不是?”

    沉默许久,道虚冷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叶小姐觉得这能救你一命吗?”

    “别急,反正吉时未到,我总得做个明白鬼。”少女巧笑倩兮,“先帝去后,留下孤儿寡母。太后一生在后宫沉浮,骤然担起重担,怎能不怕?”

    “她心中有怖,自然容易偏听偏信。”

    “正好我爹是个油盐不进的榆木疙瘩,你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爹,是个傻子。”她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只知如何做事,却不知如何为臣。”

    “人心向来隔肚皮,太后守着一个人人觊觎的皇位,哪敢轻信于人?他越能干,太后越怕露怯,反而不如那些把柄在手的庸才使得得心应手,可偏偏他就是个铜豌豆,令她无处下嘴,只能日渐忌惮。”

    “而你,”她看向道虚,目光炯炯,“与他恰恰相反。”

    “于太后而言,你得先帝信赖,为他谋得皇位,天生便比旁人更近一点,更重要的是,你乃前朝余孽,天生不容于大夏,只能依仗遗训苟命——”

    “她觉得,她能牵住你。”

    “你如今的就耍耍嘴皮子了。”道虚冷声说道,“照你这个说法,我的忠心何用质疑?”

    “忠心?你可别逗我笑了。”叶可可耸了耸肩,“在这皇城之中,只怕是一只老鼠都比你更懂这两个字。”

    “连翘,我问你,”她看向身畔的妖精,“秦斐是从何时开始吃药的?”

    “从五年前的七月初七起,”连翘答得流利至极,“陛下每晚都会进一碗补药,为了配药,太后每月会请道虚师父进宫一次。”

    “那药是什么药?”她又问道。

    连翘轻笑:“掺了点符灰的水而已。”

    道虚阴沉地看着他们,斥道:“荒唐!”

    “是啊,多么荒唐。”叶可可的跟着赞同,“这世上哪有能让人性情大变的药,不过是你找的借口而已。”

    “可是陛下……”听到这里,禁军统领忍不住开口,“确实从那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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