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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目。

    “一群蠢货,”叶可可哼了一声,“自欺欺人。”

    真龙天子喊多了,竟然还当真了。

    她又问道:“茗姐你可曾想过,若是重活一世,必然人人有份,为何单单只有你多了一世记忆?”

    叶茗挠了挠头,“因为……我命好?”

    “这话倒没说错,”叶可可低笑道,“你跟龙脉,可是上等姻缘呢。”

    “所以我会得点优待?那龙脉是不是并不是很想吃我?”这一回叶茗听明白了,赶忙问道,“咱、咱们能做点什么?”

    “等。”叶可可答道,“咱们先等着。”

    面对堂姐的不解,她低声说道:“我上不了战场,杀不了强敌,但这世间也有只有我才能打赢的仗。”

    “你且看着,这场大戏必须等到人齐,才好开场。”

    她重新望向了窗外,“是人治还是邪法,是义理还是私欲,就在这里决个高下吧。”

    “这里就是我的战场。”

    而在她目光所不及的远方,一只信鸽穿云破雾,最后落到了一只箱笼上。

    “咕咕。”它在箱笼上来回踱步,扑腾着翅膀,想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正守在鸽舍前的人立马走了过来,从它伸出的腿上取下了信件,打开了它的快乐老家,往里面添上了食水。

    大鸽子对他的识相十分满意,抖了抖羽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鸽舍。

    重新点了一遍鸽子归家的数量,来人将鸽房的大门关好,拿着信不紧不慢地往院中走,一路上见到主子就行礼,见到熟人就点头,有人见他还奇道:“黄芪!少爷不是昨日就要出发去游学吗?你怎么还在家呀?”

    黄芪一板一眼地回道:“因琐事耽搁了一日,用过午膳就走。”

    可要问他是什么“琐事”,他就不啃声了。

    旁人见他小小年纪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都愿意逗上一逗。黄芪也不恼,能说的就板板正正地回答,不能说的就干脆闭嘴,一路顺利地回到了院中。

    他掀开帘子进了里间,对呈“大”字歪躺在榻上的人说道:“少爷,京里来信了。”

    此言一出,原本歪在榻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连鞋都不穿,两三步上前抢走了黄芪手中的信纸,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与尚在京时相比,宋运珹清减了一些,眼下一片乌青,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见自家少爷越看眉头皱得越紧,黄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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