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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大概的猜测。”

    叶茗不争气地又竖起了耳朵。

    “一来,这个法子肯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不然秦斐不会花了大功夫搞什么选秀,还特意把你们晾在宫里这么久。”叶可可道,“二来,这法子应该不能在宫外用,否则他们也不会想方设法要把我弄进宫。”

    “我先前拿不准这些限制到底由何而来,不过联系这些天的遭遇,倒是想出了点眉目。”

    这么说着,她又给自己舀了碗汤。

    “《于吉授经》里说,于吉将《太平经》传给了想要万世江山的帝王后便上吊自尽,其实就已经告诉了世人所谓万世之术的本质便是吞噬人命。”

    “所谓气运盛者,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而国运也是一样。以人的气运,成就一国之气运,延绵不断,逢低补高,这就是万世之术的真相。”

    她把碗放到桌上,瓷器与木桌碰撞出脆响,“旁门左道而已。”

    “前朝皇室沉迷于此法,最终自取灭亡,若真如传说一般,有宫人献给太(祖),那么太(祖)将前朝末帝囚于招提寺,还留下祖训,就说得通了。”

    因为他既要把它“束之高阁”,又想给后代子孙留下一条可渡难关的后路,才会留下似是训诫又似提醒的祖训。

    “以前朝遗族为镜”——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一句提示。

    “《太平经》是前朝的经书,《太平要术》是前朝皇室的不传秘术,即便是本朝皇帝想要启用,一时半会也参透不了。”

    于是,他们就需要道虚。

    叶可可道:“我去查了《大夏一统志》,在皇祖末期,大夏曾有几场大灾。”

    相传,天行有道,每逢一甲子便会有大灾降世,而那一年,便是新一甲的元年。

    “北方干旱,南方洪涝,灾害又滋生了饥荒和瘟疫,短短几个月内便死了近一万人。”

    “可到了第二年开春,这些灾难便奇迹一般消失了,北方下了好几场大雨,南方的洪水退了,田里长出了新的稻谷,瘟疫不药而愈。”

    “也是那一年,太子和皇后病死在了床塌上。”

    “我想,这便是大夏步入深渊的开始。”她道,“人的血肉滋养出了畸形的花。”

    “有些甜头,一旦尝到,恐怕就停不下来了。”

    “所以你觉得……”叶茗舔了舔嘴唇,“太后她是想效仿前朝,用国运平掉这场叛乱?”

    “不光是叛乱。”叶可可摇了摇头,“早从先帝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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