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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默契,殿试辞官这种千载难逢的戏码在大夏朝每逢几十年就要上演一次。除了少数几个短命鬼,每任皇帝都能在殿试环节体验一把当舔狗的快乐——如果活得够久,还有机会再来一次。

    当然,皇帝的舔那叫求贤若渴。

    老魏家又不傻,自己揽权都不够,哪会真的在朝堂上供个树大根深的大佛?逢场作戏嘛,他才不吃亏。

    由于类似的戏码每隔几十年就会上演一次,这甚至成了大夏朝的一大盛事,堪称举国上下的春后狂欢。

    “所以我才说他们都是庸才,”青年“唰”的一声合上扇子,“戏都演到这年头了,谁还想看你那皇帝哥哥和我一个高呼‘贤弟助我’,一个叩首“海清河晏”啊?但要是放了他们所有人的鸽子……嘿嘿,史书都要记我宋运珹一笔!”

    说完,他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叶可可被那句“皇帝哥哥”恶心得一哆嗦。

    “你好恶毒。”她捂住胸口,“这和大年初一的饺子不包钱有什么区别?”

    “不敢当,不敢当。”宋运珹谦虚了一下,“我先前不是琢磨着,陛下怎么也能给你个贵妃当当,这才做了一番充当心腹的准备嘛。”

    “说起来,小妹还未恭贺表哥此次乡试高中。”叶可可闻言温柔一笑,“宋家此前蝉联江南六府解元多年,本次还是第一回 拿了个亚元,史官恐怕眼下就要记表哥一笔了。”

    宋运珹捂住胸口,手指颤啊颤,“你好恶毒。”

    “哪里,哪里。”叶可可谦虚了一下,“都是表哥言传身教。”

    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了一声。

    守在门口的玉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一盆个头过于高大的兰花。

    就在屋内的气氛逐渐滑向险恶的时候,走廊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诸位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少爷去了何处,请回吧。”

    叶可可耳朵刚竖起来就听到了宋家书童的声音,后者说起话来毫无语气起伏,仿佛是在照本宣科。

    “黄芪,你要是这么说可就生分了啊,”另一个声音说道,“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宋兄不来,是不是看不上我等?”

    “就是、就是!”有人七嘴八舌地应和。

    宋运珹听到“诗会”二字就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外门书生们闹得凶,然而那名为“黄芪”的书童岿然不动,就听他慢吞吞地说道,“诸位公子天天开诗会,想必是高中在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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