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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差点意思。

    非要种的话,种点菜就行了,种粮食也收不了多少。

    再说,粮食都种在田地里,家里的大多是菜园,没见谁在家里种过粮食。

    “不瞒左大叔,我要种的粮食跟现在常见的粮食不太一样。”姜舒月解释。

    都在一个田庄住着,有些事瞒不住,倒不如从一开始就说好。

    听她这样讲,左庄头并没表示惊讶,反而有些兴致缺缺:“是新得了什么种子吗?”

    姜舒月:看起来好像被谁给的新种子骗过似的。

    姜舒月点头,老实回答:“是玉米和红薯种子。”

    都是lt;a href=https:///tags_nan/mingl target=_bnk gt;明朝传到中国的,也不算是很新的种子了吧。

    左庄头就猜到是这两种,好心提醒:“别种了,瞎耽误功夫,产量不高,还难吃。”

    姜舒月:那是你们的品种不行。

    未经培育的玉米,长成之后只有她现在的手掌大小,颗粒也并不饱满,费劲儿磨成渣没有香味不说,还扎嘴。

    红薯也是一样。

    且不论品种,光栽苗就有“头朝南结一篮,头朝北结一堆”的说法。

    育苗方法是否正确,能否因地制宜地移栽,如何追肥,如何翻秧,都对红薯的产量、品相和口感有很大影响。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为枳。玉米和红薯初到中国,也曾水土不服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乾隆朝才得到广泛种植。

    不是没有种子,而是种子未经培育,或者单纯就是种植方法不对,导致产量低,口感差,没人愿意种。

    就像左庄头说的,瞎耽误功夫。

    在小冰河时期温度低气候多变的情况下,没有现代的化肥和各种药剂,能否仅靠培育过的种子,种出产量高口感好的粮食,姜舒月没试过,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能行。

    “我手里的种子好,应该强些。”姜舒月言尽于此。

    乌拉那拉家到底是上三旗的贵族,还是贵族中比较有实力的,姑娘回家要过田庄,再要些好种子,应该不是难事。

    不过玉米和红薯他不是没种过,种子也都出自乌拉那拉家,听说也是最上乘的良种,结果……不提也罢。

    那一年的租子都差点没交上。

    左庄头现在听见玉米和红薯就头疼。

    玉米磨成的大渣子,他家现在还有呢,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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