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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方才搁下公文,独自去了会客厅。

    厅内,庆国公已经喝了两壶茶水,让人催了八次,焦躁得不行了。

    郑曦瞧他那沉不住气的样子,先在心里鄙夷了一番。

    当庆国公把视线落在他身上时,他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亲热道:“今天是什么风,把妹夫给吹来了?”

    庆国公没听出他话语中的阴阳怪气,只着急问:“夫人呢?”

    他是来找那婆娘的,并没想着跟大舅哥碰面。

    当年他娶那婆娘的时候,也是因为他爹看上人家的家世了,觉得实权人家,刚好能弥补自家的不足。

    但庆国公心里却是瞧不上这种钻营之辈的,觉得他们再怎么钻营,也比不上自家先祖开疆辟土的劳苦功高。

    他们过的安稳日子,那都是自家先祖辅佐开国皇帝创下的,这些人实属是沾光了。

    因此,庆国公也不大拿岳家当回事。

    郑曦笑答:“慧儿这几天偶感风寒,妹妹正在后院照顾他。妹夫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我若能帮上忙,定义不容辞。”

    他语气十分诚恳,丝毫听不出敌意来。

    为官多年,虚与委蛇这种事他是手到擒来。

    虽然他看不上这个妹夫,但只要自家妹妹和他过一天日子,自己就不能与他撕破脸。

    否则,只会让妹妹在庆国公府的处境更为难。

    这种时候,他就更是不会轻易露出獠牙了。

    对方的心性本就不稳定,他要防备对方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有损妹妹利益和声誉的事。

    这就好比人和狗对峙,虽然人不怕狗,但无端被狗咬一口,也终是不值。

    而郑曦的这种态度,多年以来看在庆国公眼里,只觉得是对方在巴结自己。

    勋贵人家有时候是会有高人一等的错觉,尤其是那种眼界不宽,见识有限的。

    庆国公见大舅哥这么说,便眯着眼睛问:“你当真不知她做了什么?”

    郑曦笑眯眯反问:“我该知道什么?”

    庆国公心口堵着气,说道:“她为人妇,离家半月有余,这事传出去,叫人如何看待她?兄长你怎么也不劝劝她?”

    郑曦笑容更深,从容道:“前一阵子父亲身子不好,妹妹本是带着外甥回来探望父亲的,却没料到,外甥感了风寒,是以才耽搁了下来。倒是妹夫沉得住气,夫人孩儿离家半月有余,才来接人。”

    这会,庆国公听出他的阴阳怪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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