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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几位殿下,在押送长史前往大牢的途中他咬碎了藏在舌下的毒药自尽身亡,臣正要去向陛下禀明此事。”

    孟渔惊诧地停住脚步,往漩涡处看,蒋文峥目光微暗,四哥与七哥面色大变。

    五殿下蒋文凌笑道:“长史畏罪自杀当真可惜,二哥,你说是与不是?”

    短短的一刹,蒋文峥风轻云淡道:“此事父皇自有定夺,虽未能顺藤摸瓜地审出他背后之人,但能为我大衡除去一奸臣亦是痛事一件。”

    “二哥清正廉明,心挂国家百姓,我自愧不如。”蒋文凌负手而立,敛笑道别,阔步走到孟渔身旁,说,“九弟,五哥真羡慕你有个能干的好友,只是……”

    孟渔竖着耳朵听,蒋文凌却笑笑地睨了他一会儿,与三哥、六哥大步离去。

    五殿下话里话外的威胁太过显著,孟渔心神不宁地在礼部待了半个时辰便直奔傅至景所在的吏部,直到亲眼见到安然无恙的傅至景才放下心。

    傅至景正在和同僚商讨六品官员的考课内容,余光一瞥见到一颗圆圆的脑袋趴在门口偷看,忍俊不禁,起身走过去将人萝卜连着泥揪了出来,作揖道:“殿下怎么来了?”

    吏部人多眼杂,两人在外人面前一副恭而有礼的样子,孟渔有模有样地发号施令,“我有要事找你,你跟我来。”

    殿下发话,臣子岂有不应之理?

    二人行为规矩一前一后地到了存放历年官员名录的书房前,推开门再阖上,孟渔神情慌张地张了嘴,傅至景先低声说:“长史的事我知道了。”

    孟渔嗫嚅,“五哥心狠手辣,你凡事要当心。”

    “有九殿下照拂,臣何惧之有?”傅至景揽手将人拖到怀里,用掌心细细地摩梭他的脸颊,“你也是,离五殿下远些,莫要重蹈覆辙。”

    提起那件事,孟渔仍是愤愤不平,“他卑鄙无耻,挑拨离间,实在可恨。”

    傅至景眯起眼眸,“你若心性坚定,他又如何能撩拨你的心神?”

    见孟渔还要狡辩,傅至景不悦地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嘴里很轻地“嘘嘘”两声,指节往里探。

    金尊玉贵的九殿下被抓住了绵软的马脚,变成了匍匐在地的孟渔,只能乖乖地微仰着脑袋,难受地蹙着眉头、滴着口水求饶,“外头有人……”

    傅至景将人压在书架上,凑近了说:“你不就喜欢被人看吗?”

    他永远不会忘记两年前他得知孟渔学会了逛赌坊、喝花酒亲自到醉仙楼抓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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