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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台阶上看了整整一下午。

    看他抱着球灵活躲闪开想要拦截的人,轻盈跃起,衣摆翻飞间露出半截白皙腹肌,随着篮球一次次碰撞着落入篮筐,周围人纷纷欢呼,我也跟着鼓掌。

    为什么鼓掌?

    不知道。

    反正就觉得他真厉害。

    崇拜的心情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一点点滋长的,快散场时,他从别人手里接过了水,仰头大口大口喝着,喝完撩起球衣的衣摆随意的擦额头上的汗

    眼看着他就要跟朋友们勾肩搭背离开,而那时对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跑过去,拦在他身前。

    他可能是心情好,也可能是以前就有小孩问他讨要过零食,所以他才会随手摸摸我的脑袋,无比自然地从口袋里翻了几颗糖熟练地打发我。

    “喏,吃颗糖,一边玩去吧。”

    他给了我五个颗,其中两颗牛奶味的奶糖和三颗水果味的硬糖,硬糖分别是青葡萄味,草莓味,苹果味。

    很甜。

    是过去好多年都能记得的那种甜。

    #5

    楼主:管理员033

    [图片5.jpg]:

    后来我又去找了他两次。

    第一次没看到他。我失落了很久,后悔上次应该和他说说话的,而不是被他摸了摸脑袋就像被封印住一般,太没出息了。最起码也应该问问名字的,他肯定不记得我是谁吧,毕竟那一次,他甚至都没有低头看我。

    第二次还是没看到他,我从白天等到中午,一个短发的绿衣服在传球时一时失手,球直直朝我这边砸了过来。

    我被那颗飞过来的球砸倒了,膝盖磕在粗糙的地面上,皮肤被擦破,渗出一颗颗血珠。

    把我砸到的那个人没有第一时间过来和我道歉,而是第一时间从情况下的衣服堆里翻找出手机,一边朝我过来,一边打电话。

    我听到他叫电话那边的人叫繁山哥,说自己打球不小心打到一个小孩,人家膝盖流了好多血,问他怎么紧急处理,要买什么要,又说他爸现在在不在医院,在的话他就直接打车送他任职的医院了。对面也不知说了什么,他说了一句,叔叔在家啊?啊,这不太好吧?这太麻烦叔叔了。

    我从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词。

    ——繁山。

    我出生的老家是一个很偏僻的北方小县城,其中最大的一座山就是繁山,山上有座据说很灵验的寺庙叫繁山寺。

    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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