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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左饕哥哥是天下第一伟丈夫,理应不接触这些龌龊事情的。

    可是现在,左饕生气了。

    白可觉得有些委屈。

    左饕开车,见白可愣愣地对着他发呆,随口问了句:“小赵律师给了你什么?”刚才小赵律师临走,郑重其事地交给白可一个信封,对他说这是老赵律师临终托付给他的,现在终于可以还到白可手上。小赵律师的父亲老赵之前一直是白茂春的专用律师,一辈子没败过几场官司,却输给过白太太若干回。

    白可听左饕问,张口便习惯性回答:“没有什么。”

    左饕眉头微微一皱,没再说话。

    白可抽自己两嘴巴的心都有了,赶紧讨好地奉上信封:“就是这个。”

    左饕只认真打方向盘,看前面的路,没有施舍他一眼。白可的心向下沉了沉。

    脾气还挺大!白可平时被左饕宠着捧着,千万人的委屈都受得,唯独受不得左饕的。

    白可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薄薄的两张纸保存得很好,略微有些泛黄。

    信是白茂春写的,白可认识他的笔迹。

    白可万想不到白茂春还抱有这样的浪漫主义情怀,将信托付给信任的朋友,约定在某个特定时机转交给自己儿子,如果朋友也去世了,就由朋友的儿子转交给儿子神马的。多年未闻的熟悉口吻,让白可的手剧烈一抖,信纸咔地响了一声。

    左饕见白可眸光不断闪动,鼻头发红,还是问了一句:“什么?”

    白可闷闷地说:“爹地的信。”

    左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谁——好久违的称呼!白可现在的声线干净而清冽,不十分低沉,带着淡淡的磁性。小时候却不一样,奶声奶气,嗓子又嫩,会扬着大眼睛细声细气地叫白茂春“爹地”。

    左饕确实有点介意,任谁被当个外人一样瞒了这么多年也不会十分愉快。但忆起白可小时候矮穷挫的模样,他还是胸中一软,到底狠不下心。

    白可试探问:“我读给你听?”

    左饕面无表情转向,“随你。”

    白可讷讷念道:“可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一定已经取回了你认为属于你的东西,或者彻底放下执念,淡出了他人的视野。爸爸不求你扬名立万、大富大贵,只求你平平安安。”

    “之所以写给你,是因为面对你纯真的满是孺慕之情的笑容,下面的话我难以启齿。现在你长大了,也许愿意听我的解释。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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