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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可疯了,不管不顾地就想家暴,却牵动了相连的地方,愈发浑身绵软使不上力。

    左饕探索精神大发作,再不克制,勒紧白可的腰勇猛地横冲直撞数十下,特意射在外面。

    白可急喘,眉毛、眼眶和鼻尖都红了。

    左饕随便擦了擦,把台灯扭得极亮,然后用枕头把白可的腰垫得老高,扒着入口开始研究。白可又羞又怒,拼命挣扎,却怎么敌得过天天对着沙袋嗷嗷叫的左饕?俗话说男人头是不能轻易碰的,白可平时被惯坏了,满心愤怒哪管这些,用脚去踢左饕的脑袋,却被左饕一只手就握住两只脚腕,再挣脱不开,给牢牢压制住。

    左饕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初中就能单手抓篮球,此时要制服白可太轻松了。

    白可忄青事过后本就慵懒,却被左饕鼓弄来鼓弄去,此时带点委屈地问:“你体能训练就是为了对付我啊?”

    左饕研究得入迷,随口答:“是啊,不然怎样满足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白可简直被他气得发昏。

    左饕探入手指,细细摸索内壁,很快就找到一处凸起,按了按,说:“这里我知道。”

    白可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服软,软糯地哀求道:“左饕哥哥,别弄了,我用嘴帮你好吗?”

    左饕唇边荡过一丝笑意,也不做声,只把手指尽力伸得更深,终于摸到延伸至上的一处,已是岔路,再往前有一个半月形的褶皱,周围极湿滑。左饕松开白可脚踝,托高他软弹的臀,用指尖触了触,白可就惊叫一声,腰腹弹跳,大腿内侧肌肉抽动着绷紧。

    左饕抬头看他,双眼皮极深刻,眸色幽黑,开始轻轻拨弄。此时的白可看起来非常脆弱。

    那处越来越湿,开口越来越大,左饕汗流浃背,终于把手指伸了进去,白可哼了一声。里面娇嫩柔滑,仿若剥了皮的浆果,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左饕扌由扌臿旋转几次帮他放松,再增加一指,才淡淡说:“原来在这里。”

    白可难堪地侧过脸,满面通红。

    “你不是绣花枕头。”左饕俯身在他耳边,“我进来了?”也不等白可回答,循着刚才的路径挺身而入,使了个巧劲儿提腰贴壁,竟真的把硕大饱满的头部顶了进去。那紧致火热的触感鲜明而禁忌,就像白可用嘴巴在最后关头的一吸,让左饕险些一泄如注。

    左饕停顿片刻,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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