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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不能再单独行动了。

    这回,江寒陵的态度比之前在海市的时候更严肃,当时还只是要求他不要随便到街上去,至于他想去隔壁陪花锦川还是待在房间里都无所谓,可以自由行动。

    现在可好,白黎连踏出房门的权利都没了,直接被一道结界关了起来。

    白黎趴在狗窝里,百无聊赖,望着房门发呆。

    他想起花锦川那种被所有人怀疑的表情就觉得难受,明明眼眶都红了,还强撑着装作无所谓,只是希望师弟可以相信自己。

    怎么会不相信呢?可是只有相信是没用的,得找出真相才行。

    一个小时前,所有人检查完整艘船后一无所获,江寒陵说要去找花锦川单独谈话,把白黎关到房间里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又吵起来了。

    唉,谁看谁都不顺眼,不吵才怪。

    白黎愁到不行,感觉身上的毛都比前两天掉得多。

    于是他出了窍,找出梳子给小白梳毛。

    江寒陵一进门就看见白黎坐在狗窝里薅狗毛,旁边的地板上积攒了一大团白毛。

    “……”他扯扯嘴角,“你很闲?”

    “确实甜不起来。”白黎惆怅道,“我师兄怎么样了?”

    江寒陵看他眼巴巴朝门外瞅,反手关上门扇:“还行,活着。”

    这叫什么话?

    白黎举手请示:“江队长,我申请去探望师兄。”

    “申请驳回。”江寒陵脱下袖口沾血的外套,随手扔到一旁,“安全起见,找出真凶之前,你最好不要靠近他们任何一个人。”

    有理有据,无从反驳。

    白黎放下手,把小白翻了个面,继续薅狗毛:“哦。”

    “……”江寒陵说,“要秃了。”

    “没关系。”白黎蔫蔫的,精神状态十分美好,“狗毛出在狗身上,我打算用这些毛给小白织一件毛衣。”

    江寒陵:……

    他走到狗窝跟前,弯下腰,伸手搭上白黎后颈:“你就这么担心他?”

    对一只鬼来说,活人的体温有些过分灼热,这动作包含的掌控感又太过强烈,难以忽视。

    白黎缩了缩脖子:“别人可以不相信花锦川,我不能不相信我师兄。”

    江寒陵垂睫看着面前的人,手指轻轻一动,指腹贴上颈侧,冰凉细腻的皮肤触感像冰淇淋,掌心下的脖颈白皙秀颀。

    他掐过不少脖子,这无疑是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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