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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我心莫名有点泛酸,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我忍不住想落泪,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忍着。

    沉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乱得很,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我把沉久看做是江岚,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即使他只是个鸭子。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我哥还没回来,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他穿着军装,明显也是刚进门,鞋还没脱,一双军靴沾着泥土,踩了一地脚印。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没人打我,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不太想搭理他。

    “那你哭什么?”

    他好像天生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哭了就是被人打了。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怎么死的?”他不依不饶。

    我操,有病吧。

    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被我‍操‌‎­死‎‍​的。”我突然想逗逗他。

    “你会坐牢。”他说。

    不是,他真信了???

    我气得想笑,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再理他。

    不一会儿,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把人玩死了?”我哥语气比较激动,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他正在开车。

    ???

    我莫名其妙,他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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