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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蓁被她弹了额头,说话仍是乖巧:“好吧,计划对我来说,确实没有那么重要——”

    烟攸宁连忙打断她:“我好像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黎蓁悠悠地“哦”了一声,说:“那你说出来让我听听,看看是不是同一句。”

    烟攸宁拒绝:“不说。”

    黎蓁道:“那我来说,好不好?”

    烟攸宁披紧身上的羊绒外套,声音很轻,像是碎在风里:“你想说就说。”

    “想说呀,只是怕你不愿意听。”黎蓁的声音更轻,几不可闻。

    她总是这样,在前头勾着、缠着、诱着,试图引着烟攸宁往前走,踏入不知名的漩涡。

    烟攸宁不敢承认,只好说:“那你猜一猜,我愿不愿意。”

    黎蓁没说话,脚下一绊,险些摔个狗啃泥。

    “让你油嘴滑舌的。”烟攸宁很快捉住她的衣角,叮嘱道:“好好走路。”

    黎蓁反握住她的手腕,滚烫的温度从她手心传到烟攸宁身上。

    烟攸宁回过头,看向她那双在昏暗路灯下明灭的双眼。

    “和谁一起比较重要。”黎蓁说,声音很轻,语气却很是坚定。

    烟攸宁看着她,半晌才转回身,轻哼一声:“这是你的答案吗?”

    黎蓁道:“所以,我猜对了吗?”

    风声一时收敛,烟攸宁耳鼓咚咚作响。

    盛夏夜里有蝉,她原以为那是蝉鸣,后来才意识到是自己心如鼓擂。

    “你猜。”她说。

    作者有话说:

    黎蓁:(甩杆)(等鱼上钩)

    烟攸宁:(一边生气一边咬钩)

    14、烟花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烟攸宁咳嗽了两声。

    黎蓁微微低头,看着她头顶的旋:“怎么,还是冷吗?”

    “不是,你......”烟攸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捞了一手空。

    黎蓁将纸巾递到了她手里,道:“给。”

    烟攸宁侧头一看,发觉她背了个挎包,里头鼓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于是问了一嘴:“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不提还好,一说这个,黎蓁又碎嘴子起来:“天气热,容易冒汗,总是要用到纸巾的。”

    “我还带了湿巾,一会儿你吃完东西可以擦嘴。”

    “碘酒棒,需要的时候折一下就能打开。”

    “创口贴,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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