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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寂辞攥紧的拳头始终松不开,他的妹妹,为什么会经历这些。

    “让手底下的人拼尽全力,江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必须坐牢。”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只是破产还不够,远远不够,我要他们承受和岁岁一样的痛苦。”

    “还有,这件事千万别让妈妈知道,她会承受不住的。”谢寂辞沉声叮嘱,就怕谢遇没兜住。

    “我不会说漏嘴的。”谢遇保证,到现在,他还没从那段视频里回神。

    可那样的视频,显然不止一个。

    *

    华贵的总统套房内,时景肆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温岁阑放在沙发上,在松手的瞬间,时景肆突然腿一软,跌坐在温岁阑脚边。

    “时景肆。”温岁阑惊呼一声,正想去扶她,到嘴边的玩笑话还没说出口,被时景肆握着的手上却触碰一阵凉意。

    有眼泪从时景肆眼里落下,砸在两人握着的手。

    “岁岁,”时景肆的嘴唇蠕动着,却像是有什么堵在嗓子眼,他努力的想说话,眼泪又滚落。

    时景肆指腹摩挲着温岁阑的手腕,那里的疤痕已经很淡了,淡得只能看到一道道很浅很浅的红痕。

    若不是刻意去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曾经有多么可怕的伤口。

    “好疼啊。”时景肆终于完整的说出几个字,他心脏像是被什么挤压着,全身发麻到几乎动弹不得。

    “温岁岁,你疼不疼啊。”

    他的话有些乱,温岁阑却立刻就领会了时景肆的意思。

    她知道看到那个视频他会难过,却没想到一贯那么理智镇定的人,会为她伤心难过到站都站不稳。

    更没想到……时景肆会哭。

    她咬着嘴唇,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的砸了一下,时景肆在为她哭,因为心疼。

    到嘴边的哽咽声被她吞下。

    半晌,她轻轻擦去时景肆的眼泪:“过去了。时景肆,我现在不疼了。”

    她现在有爱她的爸爸妈妈,有宠着她的两个哥哥,还有喜欢她、无条件护着她的时景肆。

    所以,她真的不疼了。

    时景肆靠在温岁阑腿上,无声的闭上眼睛。

    怎么会不疼?

    他以为自己和时家的血亲斗得你死我活已经足够惨烈,可说到底,他并未真正的受过什么委屈。

    而温岁阑,却一直处在精神和躯体的双重折磨中。

    时景肆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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