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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的几缕碎发跃动,璀璨动人的笑颜刹那间不知道让多少人失神。

    从电梯到主桌这短短的距离,落在温岁阑身上的视线只多不少。

    就连坐在主桌的几人也难掩惊讶之色。

    时景肆在位八年,身边从未有过女人。

    而今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为这个从未出现过的女人弯腰整理裙摆。

    他的脚步,也完全是迁就着这个女人的脚步在走。

    时景肆这是在告诫他们,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他的羽翼之下。

    意识到这点,不少人开始在心底盘算起来。

    更有心思活络的在想,时景肆今天带了女人出现,是不是代表他们能给他送女人了?

    虽然现在跟在时景肆身边的这个女人已经长得够好看了,但是女人的美千姿百态,谁能保证时景肆就喜欢这么一个呢?

    他们的这些想法,时景肆并不知道,但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他的无所谓来源于,他清楚的知道他喜欢温岁阑,也只会喜欢温岁阑。

    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两人走到主桌空着的位置前,时景肆并没有立刻坐下。

    他将温岁阑坐的软椅往后挪开,示意:“坐吧。”

    刚才已经看到时景肆为温岁阑提裙摆的动作,可此刻看到他这样依旧让他们惊讶。

    温岁阑却习以为常,她淡然坐下。

    确定桌椅之间额距离没让温岁阑不适后,时景肆这才落座。

    等他坐下,厅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其余人跟着坐下的声音。

    “阿肆。”闻臣半点都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心,等两人一坐稳就迫不及待的问:“这位小姐是?”

    此话一出,主桌的人都在等时景肆的回答。

    然而他却侧眸看向温岁阑,对上他询问的视线,温岁阑立刻意会。

    她朝闻臣颔首,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温岁阑。”

    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份和家族。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乎瞬间就明白温岁阑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

    但是却没有人会因此轻视温岁阑半分,因为时景肆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他们,温岁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个被他珍视着放在心尖的独立个体。

    若是他们敢动温岁阑,那么就务必要承受时景肆的怒火。

    闻臣倒是半点不在意家世身份,他本就是离经叛道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接手闻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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