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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笑,最近一年因为时宁虽然见她比之前多,但每次见面,他们之间还是好像隔了点什么,说两句话,拉近彼此距离,也免得她尴尬。

    他喝完了安神汤,梁云辞还在想,是不是得走了,还是跟他说两句宁宁的事,毕竟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他也有权了解。

    梁西臣先一步问她:“忙吗?”

    嗯?

    梁云辞疑惑。

    男人坐在沙发上,低下了头,指了指后背。

    “浑身绷着,不舒服。”

    梁云辞脑子里转了一圈,试着会意。

    “我帮你按一按?”

    “嗯。”梁西臣应得很不客气,还提醒她:“我房间右侧床头柜有药油。”

    梁云辞:“……”

    真能顺杆爬。

    不过她这样“不见外”,她还挺高兴,准确地说,是有点活泛,再想想他那保险柜的东西,各种念头就在她脑子里乱转,回到房间翻东西,空调呼呼地吹,她竟然觉得有点热,很想把披肩给丢了。

    她也真把披肩丢了,主要是站在镜子前面,感觉这条披肩有点难看,不配这身睡裙。

    还是刚才的长款风衣外套好,显得人很精神。

    回到客房,间客厅没人,她去了卧室,见他已经脱了浴袍趴在床上,腰以下都用被子盖着。

    她挪开视线,坐到床边,故作寻常地说话:“你这是劲椎病,让人看过吗?”

    梁西臣转向她这边,睁开眼睛。

    “看过,效果不大。”

    “除非休长假,否则这种病吃再多药也没用。”她说着,仿佛很有经验。

    梁西臣看她有板有眼地往手上倒药油,眼神不经意地定在她脸上,视线尽量不那么过分。

    “宁宁最近还好吗?”

    说到女儿,梁云辞看了他一眼,见他很担心,没有尴尬的意思,她也更放松下来。

    “挺好的,昨天还跟我说,想找老师上课。”

    她话音刚落,梁西臣闭上了眼睛,她也就顺理成章,把掌心贴上了他后背。

    指尖微顿,随后,毫无阻隔的,她用手指将药油,慢慢揉进了贴着他脊骨的那层皮肤。

    梁西臣能清晰感受到,她手指划过他后背中轴线的力道,然后从脑海中描摹,她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是怎样运作的。

    他活动了身体,继续开口:“她愿意学东西很好,脑子动了,心里的烦事就能放放了。”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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