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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观棋说,“我记得当时医疗组的医生说这药见效很快的。”

    没两分钟,陈迦礼悠悠转醒,剧烈咳嗽一声,嘴边吐出一些才咽下去的粉末,又皱着眉找水喝。

    李观棋赶紧给他喂了几口。

    “拖,拖后腿了我,”陈迦礼急促呼吸着,“奇怪,我现在闻得到一点点二少爷的味道,但没那么难受了……”

    “因为你吃了点强效药,”李观棋解释,“但这药每年只能吃一到两次。”

    “这药真难吃……”

    陈迦礼捂住胃,被晃得想吐,还在强撑着打趣:“那岂不是之后每次二少爷易感期我都可以轮休了……”

    “可以的。”楚漾弯了弯唇角。

    “大,大少爷呢?”陈迦礼又问。

    “晕了,也可能疯了,”李观棋说,“二少爷拿信息素压他,给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正往医院送。”

    “那这药为什么……”陈迦礼噤声。

    他想问,为什么不把这个药给大少爷吃。

    因为他潜意识觉得,他一个保镖的命是没有少爷们重要的。

    可楚漾很快给了他答案。

    “我只管我的人。”

    楚漾平静至极,“凌思岸下场如何,那是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而且他那个情况,吃点强效药起不了太大作用。”

    “是。”陈迦礼吸吸鼻子,“谢谢哥。”

    “不用谢。”楚漾苦笑。

    他这情况车上这几个亲近的人都看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在长丰集团待多久。

    他只能尽可能为手底下的人争取更多。

    都是出来上班的人,都是为了讨口饭吃。

    在楚漾的观念里,并不是年纪小的人就该吃亏的,凭什么呢。

    看着陈迦礼已经苏醒,楚漾心疼至极,揉了揉凌意舶的耳廓。

    他也顾不得在场手下们都看着了,更顾不得被压得发麻快失去知觉的腿。

    楚漾牵起凌意舶的一只手背到唇边亲了亲。

    他低声道:“小舟,你也快醒醒。”

    mpv缓慢行进。

    昙山基础建设太差,一下起雨来,平时能照亮半边山麓的城市光线几乎被雨水阻隔到消失不见,探路几乎全靠车辆大灯的光照。

    这场夜雨来得太猛烈,为了防止车身打滑的情况,楚漾吩咐车上所有人都把安全带系好了。

    可凌意舶在他怀里挪不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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