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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大手,直接把本就身体软下来的楚漾拽了进去。

    楚漾的一声惊呼与关门声齐平。

    乔鸣低声:“嘘。”

    随后大门关上,凌意舶瞥了眼仍留在原地的部分保镖。

    他没作声,抬手,仍是习惯性勾手的指法,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走廊上顿时只剩下凌思岸的人。

    凌意舶眉心轻拧。

    龙舌兰混杂易感期的暴戾冲上瞳孔,眼睛红得厉害,又勾手,示意才走的人折返回来。

    他再次指了指凌思岸的人。

    紧接着是一顿暴力拉扯、混乱叫嚷,剩下的人全被他的人带走了。

    凌意舶蹲下身,垂着眼,唇角边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抬手猛然死死掐住了凌思岸的脖子:“你找死。”

    “不是吧……”凌思岸疑惑道,“老二,你居然真的还喜欢他?你不是玩玩儿吗?我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情种……”

    凌意舶咬牙,也笑起来:“哥哥,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凌思岸很剧烈地呛了一声,疯狂咳嗽道:“你这么能耐,怎么连喜欢的omega的腺体都保不住?”

    易感期冲击再加之长期高度禁锢的信息素已经全部外泄,凌意舶恍惚间几乎忘记了应逐潮说过的事。

    他只觉得这话,或者说这件事情,很熟悉。

    凌意舶收拢虎口,小臂肌肉绷紧。

    他道:“你说什么。”

    凌思岸眼神阴鸷:“我说楚漾的腺体,你都没保住。”

    而那双眼中倒映的凌意舶,瞳孔蓦然紧缩。

    第二次。

    他在短短两个小时内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讯息。

    “我天真的弟弟,不然你以为他脖子后面的疤痕是什么,普通的刀疤吗?雅加达有谁能近他的身?想不到吧,那是被割掉腺体后……”

    凌思岸凑过来,在他耳边吹气,气若游丝:“他为了瞒住你,为了不让你发现,为了不让你标记,他故意拿三.棱.军.刺割的呀。”

    为了不让你标记。

    凌意舶皱眉,脑海中反复循环这句话。

    腺体在一瞬间鼓胀得剧痛难忍,凌意舶痛得甚至不得不松懈手上的力道。

    语毕,凌思岸笑容轻佻:“难道你以为他的腺体是才长出来的……怎么可能呢?”

    “他的腺体三年前就长出来了,出发跟我去国外之前就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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