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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漾颔首:“是。”

    凌思岸一怔, 气乐了, 凑近道:“你们做保镖的人……是不是只会这么一句啊?你解释解释, 你回答的是哪句?”

    “……”楚漾没吭声。

    直到肩膀被人扳着拉拽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朝旁边一侧身子, 避开凌思岸的抓扯, 又抬手抚平衬衫上的褶皱。

    这件衣服是凌意舶为他定做的。

    楚漾忍受不了它有半点瑕疵。

    他是真的不愿意在昙山和凌思岸起任何冲突。

    他与凌思岸的矛盾积久日深,甚至在船上就因为干涉凌思岸骚扰一个不愿意委身的alpha而起了争端。

    楚漾是靠自我庇护迅速成长起来的人, 体验过极致的善,也见过极致的恶, 他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愿意就此将手底下的人亲手推进无底的深渊。

    见死不救,也是一种恶。

    凌思岸当时想动他, 又忌惮是在船上,再加之楚漾毕竟是老二那边过来的人,森叔在集团中又树大根深,凌思岸暂时不敢造次。

    现在, 凌思岸竟然在昙山如此挑衅。

    哪怕凌思岸明知道凌意舶就在房间内, 大概是才从渝水回来不久没和他们打过照面,凌思岸对凌意舶和自己如今的关系没有个明确的理解。

    可能以为凌意舶只是玩玩。

    可能以为他们只有肉.体.关系。

    楚漾细细盘算着, 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自己就不是个能无故吃亏的人。

    竞争意识足够强的人,永远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赢。

    他现在是omega,本就在集团再待不久,无需瞻前顾后,说白了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方才大少爷一脚踩下去的不是他的手,是雷。

    “藏那么久,你真行,我是说为什么在雅加达我说让你跟我睡的时候你那副贞.洁烈.夫的样子,原来是早就知道自己分化了,居然还是omega……为什么能藏那么久?嗯?你是想其他人都笑我这个雇主是傻瓜吗?”

    “……”

    楚漾还是不说话,被推搡得喘了口气,胸膛微微起伏,朝后退了一步,礼貌让出距离。

    他只答:“二少爷在和夫人谈话,大少爷还请去客厅等待。”

    “你一个omega,未必还在幻想能够留在集团的保镖团队里当首席?”

    凌思岸冷笑一声,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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