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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同时抬眸,道:“他说……我是陆休宁的金丝雀,对吗?”

    “没有。”

    迟潜道:“他不会这么说。”

    “但你心里是这样想,对吧?”他反问。

    这样的问话总让人哑口无言。

    顾渚头一次沉默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接这个戏吗?”

    隔着几步路,迟潜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不夜雀,是个自由的人。”

    迟潜听他这么说,想到上次他们说话的内容,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人对自由似乎特别执着。

    “那你就是自由的。”

    “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他本来就是由你塑造的。”

    顾渚摇摇头说:“不。”

    “我演不出来他。”

    “这个戏的资源是他给我的。”

    “作为不夜雀的我,内心是惶恐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是我玷污了他。”

    迟潜不知道怎么说。

    他是觉得他想的有点多了,演戏不是最应该活在当下么。

    但他毕竟不了解顾渚的处境,所以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自从知道他是陈槐安的朋友,不是什么坏人之后,他心里面总是对他多了些宽容和怜爱。

    迟潜自诩看人向来很准。

    即便表面上再怎么亲热,他的眼神里始终是在下雪。

    外热内冷,极具反差。

    现在又流露出些许脆弱,陈槐安连交的朋友都能精准把握到他的命脉,迟潜想到这里心里面又有些闷。

    他看着脚下的落叶,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宽慰的口吻:“至少我从未从你身上看到过金丝雀的影子。”

    “我看的鸟多,你应该信我的。”

    这话是真心的。

    看顾渚的表情,迟潜知道他知道。

    “……”

    小蒋时开学有一段时间了,她一开学,迟潜都感觉热闹许多。

    她妈妈有时候会来接她,接她的时候放学的时候就不走天清路,迟潜就见不到她,只有她自己走回家的时候,她才会扶着她头上的小黄鸭帽子花枝乱颤的跑到迟潜面前,乖乖的叫她哥哥。

    然后她们会一起蹲在便利店门口吃冰淇淋。

    小蒋时总有那么多零花钱,真让人嫉妒。

    但她总要请他的客,也真是个好孩子。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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