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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大半辈子的过去抖出来:「十二岁,小六,被国小老师喝酒后性侵。谢谢你和岛上的人的肯定,我还看不上。」

    语毕,她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敬岛上。」

    帅气、又或者说是不顾气氛地离开了。

    场上寂静三秒,炒热的空气顿时降至冰点,第一个有反应的是温璿。

    在思考过来之前,温璿就先行动,几乎是直觉,她知道不能就这样让eva走。三步併两步地追着沙滩上的脚印,她终于追上腿比自己长一截的她。

    相静无声,沉默震耳欲聋。

    温璿脑袋使不上力,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觉得不能让eva走,她需要她。

    该说什么?温璿醉呼呼地,明明eva要她别喝太多酒的。

    「抱抱。」

    管不了了,温璿伸出双臂接住对方,憋了上半天只发出这两个音节。

    eva紧紧抱住对方,贪婪地索取对方的气味。鼻尖埋在一头黑绸之间。

    对于性侵,eva已能平静的讲述。

    她不是懦弱的人,从发生到对方入狱不到半年,她坚定地验伤、提告做笔录。让她心寒的是她的至亲,一面向国小主任道歉「孩子不懂事麻烦多担待」,一面言声叱责要多听老师的话,才能上好的国中、好的未来。

    直到投靠社工,让陌生的大人陪自己走完整个过程,真相才水落石出。

    她至今没等到父母一声道歉。

    从小靠自己的个性大概从这里发跡。

    eva恨过他们,恨到最后全剩麻木,看着父亲,尤其是怀了自己十个月的母亲,短短几次时序转变,就全花白了头发,她也知道为人父母看到孩子沾人发指的痛,情绪结成一团,成了谁都没去松开的死结。

    最让她不能释怀的,莫过于那些检讨受害者的声音,说着会这样是自己活该,一再提醒eva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变得善良。坏人被关进牢了,还会有更多坏人。

    故事平平淡淡地说完,eva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心情平復些。

    她没想过要像电视剧或电影那样,十几二十年再去復仇。毕竟对方牢蹲了,自己该争取的都争取了。现在看来就像检视身上的伤疤,有着丑陋却只能任它跟随馀生。

    温璿在旁边听,一边拍着对方呼吸而升起的胸膛。试着去寻找eva眼里任何一丁点留下的波动,才发觉对方的看淡没有说假,彷彿是其他人的故事一样无所谓。

    知道对方的强大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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