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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事物可以永恆存在,就像你…你的名字,小亘。」

    「不是我?而是我的名字?」我诧异地看着他。

    为什么花纶不趁胜追击?真是个聪明又迟钝的笨傢伙。

    我心中纳闷着他的不浪漫回答。倘若再前进一步,说不定今天就有机会达成其中的一项停止条件。

    「荷花再美,也会凋谢,耐心等待下一次纯洁花苞的绽放。这是一种循环的生命之美。我觉得这就是生命为什么如此有趣,因为它总有尽头。电影《爱在黎明破晓时》的女主角席琳(e)也曾这么说。可是亘本身就有亙古永存的意义,拿掉了宀的束缚,不啻是让这朵美丽之荷得以更自由地散发迷人丰采,而且把香气传向永恆的意识境界。」

    吐出这段意味深远的话后,他呼出一口气,兀自喝下浓汤来掩饰自己的害臊。

    我放下餐匙,双手托腮发问:「这应该不是海德格或安伯托.安可说的吧?」

    「不…不,这是花纶说的。」

    听见他的肯定句回答后,我忍俊不禁。

    「花纶,纵使花朵再美也会面临凋谢命运,如同消逝的罗马荣光,就像现在这首轻快歌曲一样吗?唱了好几次”deadflowers”呢。」

    我兴致勃勃跟随这首具有乡村摇滚风格的曲子轻晃身体,然而我此前并未听过这首歌。

    “takemedownlittlesusietakemedown

    causeiknowyouthinkyou'rethequeenoftheunderground

    yousendmedeadflowerseverym

    sendmedeadflowersbyu.smail

    sendmedeadflowerstomywedding

    i'llbeinmybasementroomwithaneedleandaspoon

    withanirltotakemypainaway

    andiwon'tfettoputrosesonyrave”

    他放下餐匙后捏了一下鼻樑,呈现若有所思的样貌后说:「这首歌曲相当致命。带来了病态痴恋及无与伦比的美丽,自由不羈之中的态势之中,却拉入了死亡与消逝。」

    「一种病态痴恋和美丽?」我睁大了水汪汪双眼说:「这么轻快明亮的旋律,怎么会是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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