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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的意思是芸林山的枫叶旁的茅屋,完全跟信里一样。

    “让你带我们去那山顶茅屋!”

    齐三无奈道:“那就跟小的走吧。”

    李旦觉得那白水村也有点可能,他连忙对刘培道:“要不分成两拨人,一拨上山,一波去那白水村看看吧。”

    刘培脸色不好:“你这是怀疑大人吩咐的话么,在这山头搜查就行了。”

    “可是…。”

    一个官兵不怀好意道:“李蛋蛋,你这么想去村子里啊,头儿,要不,就让蛋蛋去吧,到时候他自己回去就是了。”

    刘培看李旦一副自己有主意的样子,非常不满:“跟上!李旦,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敢不服从了!罚你一个月月俸给兄弟们买酒喝。”

    官兵开心的呼喊:“好啊。好啊。”

    李旦恨得想打刘培几巴掌,一个月月俸是一两银子,居然就这么给扣掉了,妻子,三个孩子,老母都指望着这钱过日子呢,每个月都是紧巴巴的。

    李旦连忙上前一副要哭的模样,对刘培说:“头儿,我知道错了,钱就别扣了,一家子还要生活呢。”

    刘培翻了个白眼,蔑视道:“我说出去的话,你让我收回来啊,再有下次反驳,继续扣。”

    官兵兴奋的跟随樵夫走着,李旦把手藏在身后,紧紧的握着拳头,他在刘培手下每天跟个孙子一样被呼来喝去的,但是刘培在他们面前是老大,在那些官员前跟条狗似的讨好。

    这一瞬间,李旦不仅觉得难受、屈辱、丢人,他更觉得自己被刘培踩在脚下,狠狠碾压着他的脸,他还得笑着把脸贴上去让他羞辱。

    李旦走在最后面,他的表情太过痛苦,被一个官差注意到了,那官差叫做姜西,见他这样,也没有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谁不是拿苦力在挣钱的,他就放慢脚步等到李旦走上来时候走到他旁边小声道:“你这表情,要是被头看到了,还不得骂死啊,快收起来吧。”

    李旦苦涩道:“连话都不能问,我连哭丧都不行么,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姜西小声道:“哪里干活不受委屈啊,少说话多做事才是,你当众问他,他下不了台,自然要让你难受了。”

    “我的话哪一句是顶撞了?大不了,我不干了!受这鸟气,一个月俸禄我才不想出呢。”

    李旦停下脚步,面容既沉痛又坚定。

    姜西气道:“你以为这差事是谁都可以干的啊,多得是人挤破头要进来,你可不要这下子生气,明天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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