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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上这种情况,就应该连夜坐火车逃跑。”

    谢辛新:“?”

    谢辛新虽然已经开了公司成了老板,但还有一种初入社会的真挚。

    只要不用恋爱发展对象的眼光去看他,阮愿很认可这个人。

    但感情是他无法控制的,他谴责连沛暴力,并且厌恶用拳头发泄情绪的方式,可心底却更欣赏强大好斗的alpha。

    他也无可奈何。

    输液三天后,谢辛新办理了出院,虽然医生建议继续卧床休息,但他毕竟在b市有公司,还得过去处理一下公事。

    阮愿想赔他误工费,谢辛新说怎么也不肯收。他回去的那天,阮愿去送了机,还给他买了一些补品。

    谢辛新:“天麻?”

    阮愿:“嗯,听说天麻、枸杞煮猪脑对头昏有辅助治疗的作用。”

    他看着谢辛新过了安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当时分明是想要和谢辛新发展的,结果标记还在,这条路就已经走到了头。

    他往回走,到家时,发现门上别了一束花,花上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是打开的,阮愿没有看内容,但认出这是谁写的字。

    楼下才有大垃圾桶,连丢掉都嫌麻烦。他还是下楼把花扔掉了,连着那张卡片一起。

    连沛在s市的别墅里过了两天,这两天里,他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他睡不着,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自己,饭没吃两口,留下了一地的酒瓶,喝得醉成烂泥,才能让大脑暂时别想阮愿。

    他把一切弄得很糟糕,可他只是想让阮愿回到他身边,为什么这么难?

    后来还是他在s市的朋友恰好打电话给他,连沛让他过来陪自己一块喝。

    对方一来,没陪他喝,反而把他的酒全都收起来了。

    “连沛,你这个样子是要干嘛?”

    连沛不记得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一会反复地质问“为什么”,一会笑,笑着笑着就哽咽了。

    朋友开着闪光灯对着他拍了张照,连沛不满:“你干嘛!”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性!你喜欢阮愿,你不能在这儿撒癔症,你得振作起来去追他。”

    连沛嗤笑:“你自己的感情都是一团糟,你还劝我?”

    “我和你不一样,至少阮愿喜欢过你,你别继续犯浑,你们还有可能。我理解你,是我我也他妈的要疯,但是你这样下去,才是真的把阮愿推远了。”

    他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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