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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连沛刚把别墅密码告诉他的时候,他想的明明是“太好了,这人很少来,家里还有做饭阿姨,这岂不是神仙生活”。

    不知道哪天起,他变得期待连沛的到来。他变得贪心,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阮愿知道连沛身边其实没有别的情人,如果有,连沛也不会天天和他待在一块。毕竟他们不是情侣,连沛没有必要也不屑于对他撒谎。

    可还是忍不住想,连沛从家里离开,会不会去找其他人。

    这个念头折磨着他,第二天下了班,回到家里的时间特别难熬,他进了书房,没有关门,一直留意着大门的动静。

    连沛没有回来。

    他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连沛回来的身影。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几次坐起来点开他和连沛的微信对话框。

    手指在屏幕上方停留了许久,最后什么都没发送。

    他害怕发了消息,得不到回复。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还睁着眼,也许是平时习惯了白兰地的香味。没有了alpha信息素,他难以入眠。

    也许是睡得不好,也许是心里不安,白天他总是心脏突突地跳。

    他的生活节奏被打乱,看不进书,沉不下心,思绪总会飘远,想着连沛现在在做什么,是在开会、盯盘,还是在和客户应酬。

    阮愿的交际圈非常简单,图书馆和家两点一线,和同事接触不多,唯二的两个朋友一个远在德国柏林,一个在s市,并不能时常见到。所以连沛一走,他的世界就变得空空荡荡。

    空比痛更加可怕,突然不明白自己属于哪里,没有归处。

    如果他不主动低头,连沛是不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他们会就此结束吗?

    阮愿一会想,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晚痛不如早痛。

    一会直面内心,他还不想结束。他不想。

    这场冷战持续了十天,傍晚时分,阮愿坐在阳台边,感觉自己快要被落日吞噬,那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将他击败,他妥协地拨通了连沛的电话。

    他以为连沛不会接了的时候,电话通了,连沛没说话,等着他开口。

    “沛哥。”阮愿问,“你在哪?”

    连沛冷哼:“你管我在哪?”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阮愿说:“我想你了。”

    连沛报了个地址,是一个富二代开的赛车场。曾有一段时间,阮愿经常跟着连沛去赛车,本来只是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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