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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眼,然后他不置可否转了话题。

    四人在亭榭中落座,曹辕命仆役端上菜肴,期间杨云婵隔着悬挂的绛纱灯盏,望向榭外放眼的冰洁之色,叹道:“真美。”

    “我也正是听闻今夜有雪,才将宴席设在此处。”曹辕笑道。

    雪落簌簌,不时吹进亭榭中,然并不让人觉得冷,反倒多了几分意趣。待仆役斟好酒,曹辕举杯邀几人共饮。

    易鸣鸢随着执起酒盅,正要饮时,被程枭抬手压住腕骨。

    曹辕见此哈哈大笑,杨云婵则忿忿瞅着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程枭解释:“她酒量不好。”

    “只是难得见程小将军会这样心疼人。”曹辕稀奇。

    易鸣鸢作势羞怯低头,实则暗暗腹诽,心疼人?他这是怕自己醉了追着他喊爹。

    席上气氛活络,酒酣耳热之际,杨云婵已喝得飘飘然了,摆着手离了席,伞也未撑,跑出去?雪了。

    易鸣鸢身子又倾仰几分,终于支撑不住直直倒下,却被一只大掌拖住。

    程枭握着她的后颈,就像拿捏着一只小蛇的七寸,他低声警告:“你最好安分。”

    “若能在程小将军此处能求得生路,我自然会。”易鸣鸢昂面?他,“或许程小将军当真会好心泛滥,放我卩呢?”

    程枭闻言笑了,露出森森白牙,“决计不会。”

    易鸣鸢被他的厚脸皮怔了一瞬,但仔细一想自己想说的跟这些话八|九不离十,便也没否认,几个月相处下来,两个人的感情早已今非昔比,彼时她为程枭的过界和随意羞愤不止,现在却能够随意打趣了。

    她揪了下男人的耳朵笑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如何‘费尽千辛万苦’快快从实招来。”

    第66章

    不知不觉走到了寝殿门口,程枭把易鸣鸢从背上放下来。

    他垂眸斟酌片刻,单手解开脏了的皮袄,迎着易鸣鸢的目光坐在胡凳上,双手一捞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二人距离骤然拉近,先接了顿酣畅淋漓的吻。

    这次厮磨的时间尤为漫长,像是要把心里话都化作接触传递到另一个人心里,易鸣鸢嘴中的每一块软肉都受到了很强烈的刺激,但程枭仍旧不满足于这般轻浅的亲昵,她背后的手还在逐渐用力,企图吻得更深一点。

    由于坐姿缘故,她的大腿不断摩挲着程枭腿侧,很容易便感受到了他身下的变化,相处多月她终于得了些逃离掌控的门道,腰身一扭从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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