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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纪宴卿了。

    难道是三观出了问题?

    为什么他就非纪宴卿不可。

    江望景伸手摸上后颈的咬痕,指尖抠开了结痂伤口。

    伤口沁出了鲜艳的一抹红,他沾了满手的血。

    信息素早已经融进全身的每个角落。

    腺体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恢复了几分理智。

    到底什么是爱,爱是伤害还是占为己有的私欲在作祟?

    纪宴卿推门进来,看到了他自虐倾向的行为。

    “江望景,你在干嘛?!”

    江望景被问的茫然。

    他像做错事的孩子,小声答道:“我不知道,纪宴卿你别说我好不好。”

    他说不出来到底怎么了,就是觉得心情难过无比。

    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他眼睛亮亮的,是眼眶里有水在反光。

    纪宴卿平静下来,“不说你。”

    他找了药箱,拿热毛巾擦去江望景手心的血渍,又用纱布包扎了受伤的腺体。

    “纪宴卿,抱抱我。”江望景突然像撒娇一样扑进纪宴卿怀里。

    这动作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一点都符合常理。

    反常的根本不像他。

    可能是怨自己咬的太狠,把孩子标记傻了。

    又或者是没能从alpha身份被标记后的落差感中走出来。

    纪宴卿眉头抽动两下,想说话却不知道该从哪说出口。

    他拍抚江望景后背,由着他抱了很久。

    许久。

    江望景跨坐在床边,又往床沿挪了挪,黏着他蹭蹭。

    “你一会要去公司吗?”江望景双手还环着他的腰。

    纪宴卿眸色略过一丝歉意,“对不起今天不能留下来陪你。”

    闻言江望景突然抬眸松开手。

    “算了,你去忙吧,不然破产了我这花销你也养不起。”

    纪宴卿:“冰箱有我准备好的午餐便当,拿微波炉加热就行,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回来时给你带。”

    江望景喜欢清净,偌大一间房子只有两人在住。

    他不喜欢有保姆在家的感觉,会扰乱他的思绪。

    于是打扫卫生和洗衣做饭基本都由纪宴卿来做。

    江望景偶尔会帮忙,但帮的全是倒忙。

    江望景想喝橙汁,一瘸一拐把上下楼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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