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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母亲该不会……?

    她知道母亲不会在此时吸她的血,所以脑海里下意识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催情素。

    可是,可是……她现在在发烧呀……整个人虚弱得连眼皮都几乎睁不开……母亲不会真的想在这个时候……?

    那,那也未免太坏了吧……

    趁她这么虚弱、毫无抵抗力的时候,按住她,咬住她,压着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双牙嵌在皮肤里,不疼,反而有点像在……轻轻撩拨。而母亲的身体虚虚地悬在她身上方,隔着被子和她仅剩几公分的距离。

    太近了。

    她呼吸乱了,耳边全是自己心跳声的回响。

    ——如果母亲真的想趁她发烧时对她做点什么,她该怎么办呢……

    她脸腾地红了半边,意识开始乱飘——

    如果母亲现在真的想对她做什么的话,她大概完全反抗不了吧……

    她现在这么虚弱,大概只能被母亲毫无还手之力地翻过来、掀开被子、压在身下,剥开睡衣……最后整个人被按进床单里,任由身上人像入侵她卧室那样,一寸一寸地入侵她的身体,把她玩弄到连求饶都求不出来。

    她想象着那双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腰,母亲俯身贴近,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命令道:

    ——“乖一点,趴好。妈妈要操你了……”

    闻妄雪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腿间不自觉地湿了。

    太糟糕了……

    獠牙还咬在她脖子上没松开。母亲的呼吸贴着她耳后,吹得她耳根发麻。那一点钝痛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麻意,酥酥地往体内钻。

    可还没等她继续胡思乱想,一股轻飘飘的暖意便从伤口处散开,原本沉重胀痛的脑袋像被人拎出水面那样,一下轻松了许多。

    “微量的催情素对神经系统有镇痛效果,类似止痛药。”母亲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平静地解释道。

    闻妄雪:……

    她连忙把脸别开,耳廓烫得几乎要冒烟了。

    原来是,是这个意思啊?

    她以为……

    谁叫她每次都那样咬她,咬完之后她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奇怪,像被下了­‍春‎药‌一样……

    真是……坏透了!

    ——

    闻妄雪重新靠回枕头上,可越躺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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