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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筛选出一个更精确的人名。”

    当年他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安时和沈觅的社交圈,只是仅仅调查这条线索就花费了他很长时间。

    而他也是那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被绕了一大圈,经由父亲的战友,也就是沈觅哥哥送到了沈觅家中抚养,根本就是舍近求远。

    ——安时和沈觅本就熟识,她们甚至是同专业同寝室的好姐妹。

    至于她们为什么分道扬镳,似乎跟当时京安大学医学院发起的一场抗议有关。

    “当年我母亲到底为什么被学校除名?”

    这是沈予臻一直没能找到的答案,但陈逾川始终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秦旸——这个名字您应该不陌生吧?”

    沈予臻明显感到陈逾川眉头下意识微蹙,似乎是对自己知晓秦旸的名字有些意外,于是他便接连抛出了几个人名,试图攻破他镇定的防线,在刺激的作用下对自己袒露真相。

    “这个男人和我母亲、还有小姑,当年一起师从谢群彦,出事以后,谢群彦便出国了,在国外也算大有作为——而他的师兄贾徽猷,是我导师季识则的老师……当时您初任警察,该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刻才是,我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这么简单。”

    陈逾川一开始并没有想到沈予臻会深入踏足到这个领域至如此地步。

    如此,进退两难的便是他了。

    “所以你盯上了梁泊帆——因为他不断推荐新的医学生到京安大附属医院实习,而那其中一部人,又像当年你母亲他们那一代人一样,不是遇到意外,就是确定身故……总之,跨越三十多年的时间里,一直无迹可寻且毫无规律地发生着些奇怪的事情。”

    沈予臻没有回答,那是他的默认。

    “所以你觉得,梁泊帆是从任职京安医科大学的导师起,便开始被发掘为清道夫的吗?”

    陈逾川缓缓睁开眼睛,神情比方才更要悲哀、疲惫。

    “你是想要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爪牙对吗?予臻啊,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你长大,我还真怕有一天我会亲手给你带上手铐。”

    沈予臻没有理会陈逾川的后半句话,反而冷静地开口,将他逼迫到另一端的悬崖处。

    “您现在不愿意同我共享所知道的信息,是想私心越过法律的公正让这件事无限发酵,以此惩罚躲藏在梁泊帆背后的恶人是吗?”

    “沈予臻!”陈逾川不允许沈予臻说出如此荒谬的话,一着急便吼出了声,整个人的胸腔不住发颤,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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