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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手上、特别惨烈的那种。

    他靠在墙上,脸色惨白,满是血污,整个人……也可能是半个人,血肉模糊,要不是有墙体的支撑,大概已经倒下去了,只有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锋利,甚至泛着红。

    “你……怎么……”工藤新一整个人都傻了,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全部的认知里,琴酒都是个特别有压迫力,特别可怕的角色,他万万没想到再见到琴酒的时候,对方会是这个样子。

    都不用想要怎么对付琴酒了,他一转身琴酒就得死掉……或者应该说如果想要救他才是不可能的。

    这个人……难道……刚才在爆炸中?

    工藤新一大脑高速运转期间,琴酒也一直没有说话,好半晌,他才开口:“工藤……新一。”

    等等,他刚才是忘记了我的名字吗?侦探注意到了那个诡异的停顿,一时无语。

    好在琴酒接下来的话证明,他对这个本应早就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并非全无印象:“你给组织惹了不少麻烦。”

    和琴酒面对面谈论这个实在很古怪,工藤新一的性格又不允许他嘲讽一个将死之人,侦探绞尽脑汁,说出来的话还是很像嘲讽:“……应该的。”

    还好琴酒看着并没有被嘲讽到,他甚至很轻地笑了声:“是啊,应该的。”

    “没想到死前还要见人,”琴酒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还算清晰,仿佛这个看着下一秒就会断气的男人还能跟人聊会儿天,“你能帮我把帽子摘下来吗?”

    工藤新一愣了愣,甚至下意识地左右张望——很明显这四周没别人,这话也只能是和他自己说的。

    尽管觉得这情景很诡异(那个这时候都还在琴酒脑袋上的帽子也很古怪),他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侦探走上前,刚伸出手,还没碰到礼帽的边沿,敏锐的神经突然拉起警报。

    他猛地后撤一步,转头望去,正见到琴酒垂在身侧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枪,枪口直直地指向自己。

    他那只胳膊竟然还能动啊?

    工藤新一脑子里先闪过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才涌起了些后怕的情绪,他一向已经把琴酒想得很可怕了,却还是没想到他能狠到这个地步。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让这人死前拉自己垫背吧?

    意识到面前人举动的琴酒又笑了声。

    “你误会了,”他说,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将枪反转过来,他苍白的手指握住枪管,将枪柄往对方的方向递了递,“我是想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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