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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继续安分守己的好,”苏漠沉默了一会,接着我的话说道,“虽然你自己可能会有些不痛快,可这是最安全的做法。”

    苏漠说完便离开忙着自己的记录了,而我依旧坐在这屋顶上直到天空全暗了下来。

    长安的夜色我看过太多遍,却没有哪一次看起来和今天一样的荒凉,除去弯成一条线月牙之外,竟找不到一丝的星辰,雾霭霭的天空浑浊不堪遮住了原本璀璨的星辰。

    就像我此时的心情一样。

    “咳咳咳……”

    “玉儿你没事吧,玉儿?”

    一旁屋子里又传来了霍小玉的咳嗽的声音,我听着郑净持紧张却得不到回应的叫唤就能知道,霍小玉又晕厥了过去,这样的事情近乎每日都在上演。

    邻屋的大夫连忙提着药箱走了过来,这个不大的府邸看起来又要一夜通明了。

    “又咳血了,大夫……”

    “夫人,如果减轻药性就不会这样痛苦难捱了……”

    “可是……玉儿说了,就算……就算痛苦,能多活一刻便是一刻……”

    ……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住的微颤了起来。

    我穿的很厚,今夜也没有什么风,却还是让人觉得异常的寒冷。

    我轻哼着霍小玉曾经叫我唱过的曲子,虽帮不上什么忙,在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却固执的不肯离开。

    在霍小玉母女的记忆里我和钟离溪因为生意上的关系,半个月前就搬离了长安。

    如果最开始的故事里霍小玉没有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人,那么现在也是一样,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也不在她的身边;如果她是在病痛中死去,没能见到李益最后一面,那么,现在也是一样。

    猫妖只说她们已经活不下去,撑不过春天,可却并没有清楚的说明是哪一天离开的。

    那么,我能做的就只是用这样的方式陪在她们的身边,按照她希望的那样,不被任何人打扰的走到结局。

    我的肩膀上突然有了沉沉的分量,一回头便看到钟离溪把披袄披在我的身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我:“要是想去做什么那就去做。”

    这句话从我选择远离霍小玉以来,就经常能从钟离溪的嘴巴里听到。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这也是我心里被压抑住的想法,所以再怎样动容我也只能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头,“不了,我这样看着就行。”

    “丫头其实是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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