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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拉回司槐的心绪,艺师在催他了。

    司槐当初本就是替姐姐入的绮梦楼,一个男子想要练成体态如女子般无骨柔美并不容易,他被打怕了。

    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蹲身捡起纸扇,跟上鼓点,继续围着沈砚礼起舞。

    司槐的眼神透过扇缘,似有似无地与沈砚礼的目光交汇,那双桃花眼闪烁着谨慎又忐忑的光芒。

    沈砚礼看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了,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

    饥饿的狼在锁定他的猎物。

    这一舞,司槐终是没能跳完,便被带走了。

    在被塞上马车前,司槐仍觉得不真实。

    花魁的培养,耗资巨大,再加上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能活几年全看运气,要不是他这张脸,加上他能吃苦肯学,怕是早就被楼主舍弃了。

    司槐知道楼主一直在想他靠着今晚打响名头,赚上几年,却不想直接被沈砚礼看中赎走了。

    被只见过一面的男子,一掷千金,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内心窃喜感激,可司槐深知,这世间真情难觅,虚情假意才是常态。

    司槐淡欲,从不贪,他只想活着而已。

    司槐垂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殿下大恩,司槐无以为报,此身此心,皆属殿下。“言毕,马车内静的只剩二人呼吸声,交织起伏。

    未得回应,司槐也不敢抬眼瞧沈砚礼,只得偷偷余光瞄了眼他。

    这一眼,司槐发现沈砚礼似乎笑了。

    只是那笑有些苦涩,紧接着沈砚礼带着几分嘲弄的低蛊嗓音在司槐耳边响起,“此身此心,果真愿全属于本王?”

    司槐的心跳如鼓,他感到沈砚礼的目光如利剑般仿佛要将他看穿。

    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以一种几乎听不出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坚定,回应道:

    “殿下,司槐虽微末,却知恩图报。若蒙殿下不弃,此身此心,愿尽献于殿下……唔!“司槐的未尽的话,被一吻堵回。

    沈砚礼的手指轻巧地穿过司槐的发丝,将一缕不听话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

    沈砚礼炽热的呼吸,洒在司槐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的耳尖,如同初绽的桃花。

    沈砚礼的唇缓缓下移,轻柔地在司槐的耳垂上印下一个吻,那温热的触感让司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唔,殿……殿下……”

    觉察沈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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